你,可那不是我的本意,你不该把对她的仇怨,转移到我身上。”
拂衣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笑话:“宁郡王,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该不会以为把一切都推到曾氏身上,我就能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究竟是你太过天真,还是觉得我太傻?”
岁瑞璟反问:“那我们结交的这十年又算什么?”
“算我的人生污点。”云拂衣转身就走。
“站住!”岁瑞璟追问:“岁庭衡要娶的太子妃是不是你?”
“宁郡王,太子是君你为臣,你应该尊称他为太子殿下。”拂衣转身:“直呼太子殿下名讳乃大不敬。”
“大不敬?”岁瑞璟冷笑:“可惜当年我让他跪在地上时,没叫你看看他的狼狈模样。”
拂衣沉下脸来。
“狗东西一朝得势,倒装得人模人样起来。”岁瑞璟讥讽道:“你瞧上的不也是他的身份吗,有他为你保驾护航后,报复我是不是简单了很多?”
若非云拂衣的种种行为,他又怎会被降位,被杖责、被软禁抄书,落得声名狼藉的下场。
拂衣没有说话,手搭在了披帛上。
“以你的性子,又怎么会看上性格寡淡的岁庭衡。跟他这种满口仁义规矩的人在一起,你还有多少机会来这种地方,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岁瑞璟见拂衣不说话,已经说中了她的心思:“承认吧,你根本不爱他,你爱的只是他储君的身份。”
院门外岁庭衡的脚下一顿,转身就准备离开。
“殿下!”莫闻急道:“这都是宁郡王在胡言乱语,您与郡主之间不能有什么误会。”
“孤知道。”岁庭衡摇头:“岁瑞璟话说得太难听,孤此刻若是出现,拂衣会尴尬。”
莫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