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1)

寻真?:“能让我慢慢想?么??”

“等我想?到了,再告诉爷?”

谢漼:“好。”

“我赴陇州,共收到真?儿五十四封书信。”

“真?儿每一回的字都有很大进步,想?来是?下了不少苦功。”

“如今真?儿的学?问已十分了得,便是?去考科举,说不定也能博个?功名回来。”

真?的?

得了状元的肯定,寻真?有点开心。

她理转文,可学?得相当不容易啊。

谢漼:“今日还?早,不如我来考考真?儿学?问?”

什么??

寻真?倒是?不排斥学?习,但是?你能不能分场合啊?

见怀中人眼睛瞪圆了,谢漼轻声一笑。

实在可爱。

谢漼道:“言因信而立,信为言之本。”

“然而人心易变,常使信诺难守。”

“真?儿以为,因如何抵御人心之变,行久致远?”

寻真?无语:这?种熟悉的感觉……

谢漼看到寻真?嘴角抽了抽。

笑出了声:“真?儿,可知?此话出自哪里?”

放两年前,寻真?或许还?不能一下子听出谢漼在阴阳她。

现在,她是?真?的“已非吴下阿蒙”。

毕竟这?两年,她除了读书,做点手工,顺便种种菜和果树,也没别的可干了。

寻真?:“出自《春秋谷梁传》。”

“‘言之所以为言者,信也。言而不信,何以为言。’”

谢漼点头:“真?儿聪慧。”

又道,“真?儿不愿同我去陇州,可有悔?”

现在说什么?悔不悔,还?有什么?意义?

两年“牢”都坐了。

寻真?没答。

谢漼却道:“我却悔了。”

“陇州之地,风霜苦寒,甚是?难捱。”

“每至深夜,万籁俱寂,我便时常想?起真?儿。”

寻真?望去,见谢漼目光灼灼,盈盈然,波光潋滟。

床帐中,气氛忽然暧昧了。

两人呼吸交缠,愈发急促。

寻真?感觉腿间被一物?抵住。

谢漼低头。

寻真?看着那?唇越凑越近,慌乱之下,抬手,手掌抵住谢漼的胸膛。

静了片刻,谢漼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为夫在外辛苦两年,真?儿身为我妇,不知?关怀体恤也就罢了。”

“为夫想?亲近亲近,竟一再被拒。”

“实在叫为夫寒心。”

“莫非,两年过去,真?儿还?是?不认我为你夫?”

“难道非得要为夫像两年前,那?般教真?儿不成?”

寻真?都快忘了,谢漼一提起,那?些羞耻的画面一瞬间涌现了。

那?“教训”,寻真?心有余悸。那?种身体完全无法自控,羞耻心被碾碎,毫无保留地袒露给另一个?人的感觉,寻真?实在觉得难堪,不想?再经历一回。

可是?,谢漼只用手都那?样了,要真?枪实干地来,岂不得……寻真难以想?象。

寻真?将手放下了。

嗫喏着:“……能不能把灯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