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的呼吸吞吐,她道:“好,我不摘,你快松开我,这个?姿势弄得我很不舒服。”
她这样说,陆承才发现?自己手里?正抓着她洁白如雪的手腕,且她腰身往下的部分还被他两条双腿紧紧夹着。
两人挨得很近,只要再往前?一点儿,他的嘴唇便会碰到她身前?。
仿佛是为了印证心头所想,下一刻,瞬间有?股甜腻的香气扑进了他的心田,那是从阿意身上散发出的味道。
陆承哪敢多嗅,他的喉头吞咽了下,迅速松手放开她。
太久没有?和女孩儿接触,他又正处在年富力强、气血方刚的年龄。
分开后,陆承的眸光微闪。一身薄薄的衣裤贴在他的腿上,将他身体上的所有?情动都勾勒得十分明显。
夏日的衣料太薄,他又异于常人,无法多加掩饰。他只能慌促地?转过身子,寄希望于阿意没有?发现?。
陆承佯装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耳朵尖却有?些红。
徐意迅速整理了下衣衫和袖口,整理完以?后,见陆承耳尖绯红,胸膛在连绵起伏,哪还有?不明白的!
她自己方才所想也不见得有?多清白,但是她依旧叉起了腰,先?声夺人地?质问道:“陆九郎,你方才脑子里?在想什么?”
“又来占我便宜。”徐意吊起眉梢,随口道一句。
陆承闻言,突地?扭头看向她,他侧首,面庞如美玉般,他卷翘的长?睫微不可?查地?颤着,他哑声问:“阿意,你为什么说‘又’?”
徐意一顿,她呼吸微促,默默地?撇过了头。
“阿意。”陆承却不依不饶起来,他拽了拽她的衣袖,极为认真地?问,“我此前?还占过你便宜么?”
不管答不答,他这话问得就够让人脸红心跳,徐意佯怒说:“你倒是想!”
“我……我一时说错了……”徐意蛮横地?道,“不许你再问!”
她这副又羞又怒的小姑娘模样让陆承笑了起来,他说:“我可?以?不问。”
“但是阿意,作?为交换,你也不许问我的手。”陆承以?手支颐,他笑吟吟地?道,“你若要想看我的手,就得先?回答这个?问题。”
徐意羞赧地?睁开眼,她磨了磨牙好啊,几年不见,真是长?进许多,居然也学会威胁我了!
不错呀你,陆九郎。
徐意恨恨地?鼓起脸,她忽然很想用力拧一下他的耳朵来泄愤。
见到她会羞,会怒,会气得冷哼,陆承不由?开心地?弯起一双眼这是多么鲜活的阿意啊。
他的唇角牵起,温柔地?说:“看到你还活着,真好。”
“你不知道你出事之后,我气到恨不得杀了所有?害你的人。”
想到那一年里?出的事情,陆承又红了双眼,这次是因?为恨。
虽然已经从翠微口中听到过一些传闻,对自己的死亡也隐约有?了些猜测,但徐意还是想听他完整地?说一遍,她遂问道:“当年……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陆承与徐意四?目相?对,他将事情一一讲来。
陆纨回来以?后,他们父子两人联手查清了关于阿意之死的所有?经过。他们从那个?黑衣人杀手身上查到了陆玮,再从陆玮查到了陆慎,又从陆慎查出荣安,最后终于找到主犯陈姨娘,陆承顺便还探清了陈姨娘与纪春田的大小纠葛。
阿意没了,陆承当时的情绪足以?毁天?灭地?,陆纨虽然平素温和克制,但被害的人乃是他的妻子,他岂会善罢甘休?所有?涉事人员后来皆被他们二人清算。
陈姨娘还有?陆玮请来的那个?黑衣杀手,是绝不可?能活着的。二者首当其冲地?最先?被陆承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