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嘛,就应该干脆利落。上个月公司组织到草原旅游,我从马上摔下来,学长?他还见义勇为, 为了救我把胳膊给摔脱臼了。正巧我跟他住一个小区,我就答应让他搬到我们?家住, 这样方便照顾他。
不过伯父伯母, 你们?不要误会,我们虽然住在一起,但?并没有什么,现在你们?来了, 可以把他接回去,有你们?照顾他, 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冷夏说?完欣然地笑了笑, 招呼他们道:“光顾着说?话了, 吃菜吃菜。”
她笑的灿烂,桌上其他三人却笑不出来。
两位长?辈黑着一张脸瞪着自家儿子, 江凯则是处于“常年玩鹰,却被?鹰啄了眼”哭笑不得的微妙状态。
冷夏见三人都僵着不动?筷,一脸单纯无知地问:“是不是菜不合胃口啊,伯父伯母怎么都不吃了。”
江父江母听她这么一说?,连忙捧场地吃起?来,气氛一度恢复了活跃。
江凯拿颇有深意的眼神看向冷夏,后者?对他挑衅的目光轻松地回击一记眼神杀,狠辣准的视线递到他那里,转头又以一种天真?无害的表情跟他爸妈攀谈,三言两语就把他爸妈带跑了方向。
他怎么就忘了她可是有律师证的女人。
舌灿莲花巧舌如?簧本就是她的专业。
现在看来,她哪儿来的什么紧张,根本就是逮着机会一套套的在他爸妈面前告黑状!
偏偏他还不能拆穿她,以免爸妈对她印象不好。
江凯拿起?高脚杯,轻抿了口红酒品了品,酒香入喉,曼妙醇厚,葡萄的香气沁人肺腑,余香韵味绵长?。
好酒,好棋!
冷夏在桌上谈笑风生,超长?发挥了跟长?辈相处的水准。江父江母越了解她,就越是喜欢顺眼,进而对自己儿子越是不满。
一顿饭吃完,冷夏欢天喜地的从次卧里拿出江凯收拾好的行李箱,很体贴地道:“需要我送你们?过去吗?学长?你自己能拿得了吗?”
江父威严道:“别这么宠着他,一个大男人,胳膊脱臼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之前当兵那会儿,受的伤比这重多了,还不是照样干活。”
江母:“他也?养了一个月了,让他自己拿吧。”
冷夏:“好嘞!伯父伯母说?的是。”
不用送当然最好了,她还懒得跑一趟呢!
她笑嘻嘻地朝江凯道:“那我就不送了,学长?你自己小心?点?,千万别再磕着碰着了。要是感觉恢复的还不够,不用急着去上班,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她这话听着像是万般为他好,江凯却心?知肚明,她巴不得他别去公司,在她面前晃悠碍眼。
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他轻“嗯”了声,带着自家父母离去,身后传来冷夏欢快的声音,“伯父伯母慢走?啊。”
*
回到自家别墅,江父江母搁下行李,往沙发上一坐,盘问的架势再明显不过。
江母沉着脸道:“说?吧,你跟小夏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人家姑娘说?了一套,但?她更想听听自家儿子的解释。
江凯走?到沙发旁,慢悠悠坐下,不温不火地开口,“小夏说?的,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