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 / 2)

谢漼曾看过几本房中书、秘戏图,书中所载欢好之姿,花样百出……那?晚在门前?,还有方才在榻上,他已试了两种?,终于懂书中所言妙处,唯有亲历方能领会。

只真儿太过羞涩,若是欺得狠了,怕是泪水涟涟,哀泣不止。

第一晚,谢漼随心而为,肆意了一回。那?时,见?她落泪哀求,心中渴求竟被无?端放大数倍,到后来,便无?法自控了……

因而往后几日,谢漼都刻意收着自己。

谢漼也坐下,一手圈着她,一手伸向她腰间,解系带。

寻真握住了谢漼的手。

“爷,要不……还是晚上?”

谢漼便收回了手,被她拒了,也没恼,毕竟方才已疏解了一回。

床榻上,真儿都不敢睁眼看他,若是换了别?的更加出格的,还不知要羞成什么模样。

谢漼虽很想看那?样的她,还是按捺住了。

再过些?日子,等她完全适应,想来便会应允了。

谢漼暗示般道:“真儿应如何唤我??”

谢漼的进攻性太强。

寻真现在已经完全了解他了。

一步步紧逼、压迫,让对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而让人臣服,任他掌控。

精神一旦松懈,便会堕入到这噬人心骨的“温柔”中。

寻真低着头,轻轻地、柔柔地唤了一声:“夫君。”

谢漼听着,心间蓦地颤了一下,看着她的发顶,缓缓道:“真儿以后便这么唤我?,莫要再改口了。”

寻真应了一声。

谢漼摸了下她的头,出去了。

两人沐浴后,次间榻上已清理干净,焕然一新。

寻真现在已经不能直视这盘跳棋,把它放到一边。

两人面对面坐着。

谢漼旋开了糖罐,拿出几颗,见?这包装换了,便问?:“糖纸为何换了?”

寻真便有些?不好意思。

太奢侈了,虽然谢漼很有钱,但寻真既然已知道了砑花笺的价格,就无?法心安理得地挥霍。

寻真:“我?才知道,砑花笺是文人雅士用来写书信、作诗词的。”

“我?竟将它用来包糖,太浪费了。”

谢漼却不认同:“此纸,用以修书、赋诗词,亦或为糖之封裹,并无?差别?。”

“物?既出于世,本为人所用,而非将人困于条条框框,为人束缚。”

“但能博真儿欢心,便是有用、有价值的。”

寻真没想到谢漼会说出这一番话,一时愣怔。

寻真跟谢漼的想法一样,若用的是她自己的钱,也就不在乎了。

谢漼继续道:“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真儿可知出自哪里?”

寻真:“《老子》。”

谢漼点头:“树因材质粗劣被视为无?用,却因此免遭砍伐,得以自由生长,此乃‘无?用之用’。”

“看似无?用,却有大用。”

“人当内心不为物?欲所染,方能洞察外物?,善加运用,不为其所拘。”

谢漼突然感慨起来。

“此事说来容易,做来却很难。”

“人生在世,怎可能完全不被外物所染?”

寻真看着他,突然觉得谢漼老了十岁。

他才二?十?一,怎么说话一副老相。

谢漼看向寻真,眼神带着笑意:“真儿的名字便蕴含此理了。”

寻真不明。

谢漼:“不以物?累,守心向真。”

“寻真既叫此名,便更应如此。”

“砑花笺不过是小钱,不及真儿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