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最后犹豫了好半天，还是没能把她要问的话问出来。

“你……什么？”

他和她一样，短短的三个字，说得都是那么地犹疑。

有关昨晚的事情，苏念一想到两人都离婚了还这样，她就面红耳赤。本来她想问他昨晚为什么要那么对她，但是最后难以启齿的她，还是改变了话题，“我是想说，你要和我离婚，连问我的意见没有，你就果断地和我离了。”

“嗯。当时确实没有询问你的意见。”他其实想说，他后悔当初的决定了。

“别人分手，都要吃分手饭。我们离婚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也应该在一次吃一顿饭，好聚好散啊。”

“你想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