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不仅拒绝她。

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酒醒了大半,但身体依旧软绵绵的,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力气来抵抗他。

“经年,不要!”

她继续拒绝。

醉酒后,她的声音,软了多少分。

在车内,她又特意压低了声音。

所以她求他的声音,就像小猫仔挠在了他心口上一样,不仅没有让他停下对她的动作,反而兴致更高。

在这关键时刻一个无比紧急的电话打了进来。

陆经年却对这个电话,恍若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