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哭,眼睛红彤彤一片,叫人更想欺负。
“怎么又哭?”张泽擦干他的眼泪,逗弄他半硬的阴茎:“真是没用的奴隶,我怎么教出来个小哭包?”
卓锦哭得乱七八糟,被按在床上没地方擦眼泪,大腿内侧和床单摩擦带来的微微痛感让他更加刺激难耐:“张泽你个变态,快拿开……”
话没说完,张泽便握住玻璃棒转动着往里抽插,他的语气低沉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叫卓锦咬牙切齿:“这是你求饶的方式吗?”
卓锦拼命摇头,但显然他这样青涩的sub玩不过张泽这样很辣的老手,不过是三两下就食髓知味,从灼烧般的疼痛中觉察出甜腻的欢愉来,他下意识松懈了力道,两条腿颤巍巍地打开,无力地蹬乱了身下的毛毯。
张泽在他耳边愉悦地笑:“生日礼物,还喜欢吗?”
卓锦咬着下唇不肯说话,尿道棒被张泽稳稳当当插进去,外头浑圆的水晶珠子顶在阴茎前头,倒像个漂亮昂贵的饰品。
这下子堵得严严实实,别说想射了,就是尿也露不出一滴来。
卓锦显现还没发现端倪,靠在张泽怀里小口喘气,张着腿无助战栗,嘴上不肯求饶,身体却要诚实得多。
张泽松开手,那根秀气的性器立刻笔直地立起来,啪嗒一声弹在小腹上,张泽啧了一声:“前段时间饿着我们阿锦了,骚成这样,后面也湿得不行了吧,隔着裤子都能摸到水……”
“呜呜呜嗯、不、不准说……”卓锦慌乱起来,仰着脖子伸手去捂张泽的嘴,张泽轻轻咬他的掌心,卓锦又触电一样收回手。
淫水确实已经滴滴答答往外流了,内裤被褪到腿弯,晃悠着挂在膝盖上,张泽都不需要再给润滑,手指一刮就能拉出粘稠的银丝。
他不急不缓地扩张,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卓锦才开始逐渐适应。卓锦嗯嗯啊啊地说不要,扭着屁股要跑,生气了就一口咬在张泽肩膀上,看张泽不喜不怒的样子,心虚地悄悄舔一口深深的齿痕。
反正就是不肯吃第四根手指,说什么也不愿意。
“平时太惯着你了是不是?”张泽假意恐吓他:“知道别家的sub怎么扩张吗?为了叫主人使用舒服,提前就塞满了玩具丢到笼子里,电击震动加热样样不落,感官封闭放置三五个小时起步,还能给你开口求饶的机会?”
卓锦果然被吓着了,眼眶包了一汪水,恍惚间竟然觉得张泽确实应该算是三好男人温柔dom,忍辱负重地喊主人。
这声主人倒喊得真情实意,卓锦大抵是在求饶,搂紧了张泽的脖子不许他走,生怕他又拿出什么恐怖的物什来。
张泽不知道卓锦心里这些小算盘,前戏已经做足,下一步自然就是把他带刺的小玫瑰花吃干抹净咽下肚。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锦纵然身娇肉贵,却在性事上有得天独厚的本领,或许是吃药打针次数太多,他对疼痛并不敏感,张泽插进去的时候他虽然难耐,但是一没破损见血,二没挣扎撕裂。
他本就是容易悸动的年纪,又胜少自慰,不过操了两下就得了趣,抬着屁股迎合张泽。
张泽一只手揉捏他发硬的乳尖,一只手转动尿道棒,卓锦反应剧烈,大腿猛然夹紧,腿根的肌肉筋挛起来,雪白的肌肤星星点点都是汗珠,阴茎高高翘起,尿孔几乎已经张到极致,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被堵着尿道高潮,从前张泽这样吓他的时候他还不以为意,如何才知道这是件多么恐怖的xing?fu
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只有一点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往外流,卓锦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喉咙被堵住一样失声片刻,接着骤然哭叫出来:“不啊啊啊啊!主人、主人!要坏掉了、我……嗯哈!”
张泽把卓锦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