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抓主人的手,是哪里学来的规矩。”
卓锦只能无措地松开手,他找不到地方借力,整个人都陷在张泽怀里。镜子完整地映照出他的不堪的样子,卓锦看见张泽宽阔坚实的后背,张泽手肘曲起,自己被手指撑开的后穴流出透明的黏液,又被张泽用指关节刮回去塞进穴口。指间抽插的时候黏液被挤出乳白色的泡沫,卓锦才意识到那是沐浴露。
“嗯……呜哈、我、我难受……”卓锦晕晕乎乎地,只觉不妙。
张泽低头看了眼不情不愿被扩张成熟的穴肉,散发着香气的沐浴露混合着淫水往外流,收都收不住。
“怎么就难受了?”张泽安抚难耐又茫然的小玫瑰花:“我不拿那套教sub的规矩教你,但苦头还是得吃点吧?不喜欢这个,那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张泽给他的前戏很足,他知道卓锦是个多么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以往连睡觉的床单都从不用旧的,清一色真丝绸缎,最多七天就换。别人觉得透气舒服的棉麻对他来说是针扎似的荆棘,有价无市的老矿料蓝翡翠背景墙他嫌糙。卓锦往日里吹不得风晒不得大太阳,如今臀肉蹭在鱼肚白的大理石梳洗台上,肉眼可见开始起了一层绯红。
张泽耐心又温和地把他的屁股托在掌心里,尽管前戏纾解了小少爷的惶恐和害怕,但扩张时后穴的生涩却需要漫长的安抚调教。
温和归温和,张泽的性子一贯的说一不二,只要卓锦不开口求,他就绝不赏他一次痛快。
张泽偏头看了眼镜子,完整地看见了卓锦毫无遮掩的身体。他大张着腿,纤细紧致的小腿光滑白皙,难耐地缠在张泽腰上,脚趾和膝盖绯红一片,轻微抽搐的大腿内侧能够明显看见绷紧的经脉,这让卓锦像是一只无力挣脱的猫,哪怕是挣扎也毫无震慑力。
这漫长的指奸让卓锦丢盔卸甲,哭红了眼抽泣着,穴肉死死缠住张泽的手指,高潮一触即发。
他挣扎起来,应该是在害怕,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
全都完了,卓锦想,他要像对待那些sub一样对待我吗?
他慌乱中蹬到张泽的腰腹,弧度优美的足弓踩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被烫到一样缩回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泽仰头随意地解开衬衫扣子,湿气让DOm的衬衫变得半透,贴在他的胸膛上,隐约能看见饱满有力的肌肉线条,轻易就能让人腿软心跳。
卓锦已经招架不住他这样浅尝辄止的折磨,他还保持着张泽手把手摆出来的姿势,大张着腿渴求更深的填充。
“……不、不行了呜呜呜嗯、不要这样、我不要……啊啊!”
“那想要什么?”张泽审视着他暴露在袅袅热气中的私处,从小腹到会阴再到臀缝,已经被大理石的洗漱台硌得磨出了一片诱人的红痕,张泽几乎能想象到如果用巴掌抽上去,卓锦会发出怎样叫人疯狂的哭叫。
但他今夜要扮演的不只是个dom,还是一个要教会小少爷如何理智表达内心的老师。他只能叹口气,把他拥在身下:“不准跑,乖乖的,想要什么?告诉我。”
身体的欲望和内心的渴求终于交织在一起,镜子里缠绵交颈的两个人仿佛是一副绝美的油画,脑海里绷成一根弦的理智开始分崩离析,那些可笑的尊严和骨气垒起来的高墙摇摇欲坠,终于在情潮的冲撞下崩塌殆尽。
他想要,他就是想要。
卓锦用手背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要、要你进来……呜呜呜嗯、我想、想要你……”
“准了。”张泽轻轻笑起来,拎起卓锦无力的腿弯,俯下身,把他翻了个面,从后面狠狠地操了进去。
“嗯啊!呜呜啊!”粗长滚烫的性器一插到底,重重怼在了后穴内里的软肉上,卓锦再也撑不住这个姿势,他弓起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