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仰靠在沙发背上,慵懒地翘起二郎腿:“阿锦,不许没礼貌。”
卓锦和他对视半晌,屁股隐约发痛,张泽在他心里余威尚存,他终于决定放褚离一马:“现在,把你张开的腿合起来,滚过去,我要坐在这里。”
nail已经是冷汗连连,他不敢说话生怕自己遭受褚庭的怒火,然而褚庭只是哈哈大笑,似乎是真觉有趣,他托起下巴问张泽:“张少确实不得了,怪不得连明川都是个弟控哈哈哈!这么个小少爷,你也不嫌扎嘴?”
张泽往旁边挪了挪,伸长手臂放在沙发背上,招呼卓锦:“过来,坐这里。”
卓锦本来也只想挨着他坐,他心满意足,跨过地上跪匍着的nail,靠进了张泽怀里,理直气壮地命令:“我要喝可乐,给我点一杯。”
“不行,”张泽毫不留情拒绝:“不能喝碳酸饮料,纯牛奶和热可可选一样。”
卓锦不干,刚要反抗,就见张泽带着威胁意味地卷起了牵引绳。
卓锦委曲求全:“那我要甜的。”
张泽于是偏头吩咐吧台做一杯热可可,调酒师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着人送来。卓锦便端着那杯热可可缩在张泽臂弯里,一边看着台上的表演,一边竖起耳朵听dom谈话。
左不过是生意场上的往来,或家族权力的更替。中途nail喘息起来,褚庭面不改色把人的腰踩下去,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台上的表演似乎已经进入尾声,今天没有什么淫靡的场面,sub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姿势端正乖巧,像是课堂上的好学生。只是间或颤抖一下,但白色的衣服裤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卓锦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盯了半晌,才把喝完的热可可往张泽手里一塞,凑近他耳边小声说:“我要上厕所。”
另外两人都停下来了,张泽便也侧头,同样小声:“不准去,憋着。”
卓锦立刻瞪他,张泽却说:“你看看满场的人,哪家的sub像你这样,想坐就坐,想骂人就骂人,想尿就尿?入乡随俗懂不懂?”
“……”卓锦竟然有一瞬间真的犹豫起来,恍惚间觉得张泽对他好似比在场的所有dom都要温和讲道理,但很快尿意就战胜了他的理智,他仰起头,嘴唇凑在张泽耳边:“但是我要憋不住了。”
“没憋过,怎么知道憋不住?”张泽平静地把酒杯放回去,正巧褚离接了个电话要走,深渊便也起身要离开,张泽颔首同他们示意,仍然坐在沙发上。
一时间这个偌大的下沉卡座里只有张泽和卓锦两个人,张泽把帷幕升上去,只露出一条狭小的缝隙用来观看表演。
深海的这些卡座分布零散,每个区域隔得极远,只要是正常分贝,几乎听不见里头的声音。张泽俯身用毯子把卓锦光裸的小腿盖住,问:“你知道台上在表演什么吗?”
“鬼知道,”卓锦恶声恶气:“静坐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这群变态。”
“不是静坐,是控制和忍耐。” 张泽耐心讲解:“他应该插着什么玩具,但没有佩戴任何禁止性的防具,比如口枷、尿道棒或止精环之类。”
卓锦忍不住跟着张泽的讲解看去,那sub的裤裆确实鼓鼓囊囊一团,他在这里坐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听见他哭叫或者求饶。
“他不会被允许射精,也没有求饶的权利,他为什么穿白色?因为一旦射精或者忍不住尿出来,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犯了错”
张泽不怀好意,“那么接下来这段时间,调教师会让他射无可射,连一滴尿都尿不出来。”
“你也想试试?”
卓锦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插来插去或抽一顿鞭子他能理解,不许人尿尿是什么玩儿法?张泽显然看出他的疑惑,气定神闲地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