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2 / 2)

子,甚至让其中一个成为了益州人意图掌控益州全境的傀儡,这才让我有了名正言顺将益州地界重新收回手中的理由!”

凡此种种,都仰赖于刘焉的倾情助力,又怎能不说一句拜他所赐,所以

“就为了这份感谢,我也必定会善待你留下的三个儿子。”

为何是三个儿子,已不消多说了。

因为刘璋一定要为他所为之事付出代价,作为乔琰向着长安朝廷的交代!

在这一刻,刘焉从这至今也不过双十年华的当朝大司马眼中,看到了一种近乎无情的政治博弈,更是因她的这份感谢而觉一种寒气入骨的冷意。

这哪里是什么感谢,分明是对对手步步紧逼的凌迟,唯独剩下一句“善待”,还能算是最后的一点怜悯。

而唯一的一点欣慰竟然是……他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没有被全盘蒙在鼓里。

还在和她拉锯对峙的袁绍,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对手。

此刻坐镇长安的刘虞有这样的一个臣子,又真的是幸运吗?

在他已经有些模糊的意识中,隐约听到乔琰说出了对他的最后一句话,“现在已不是你刘君郎的时代了。”

315. 315(有猫了,加更字数) 益州安排……

这已不是刘焉这些上一辈的时代。

也或许,这话中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这已不是刘姓宗族的时代。

在天下动乱民生疲敝之时,也正是能让民众有所依托之人取代大汉宗室之际。

乔琰并不介意于告知刘焉真相,总归当她从刘焉所在的屋舍走出的时候,这位汉末最早的州牧之一已经停止了呼吸,彻底从这个时代退场。

“将益州牧过世的消息在成都宣布,就说赵韪和刘璋等人拖延了刘益州医治的时间,如今清醒过来听闻幼子所为,伤病发作而亡。”

要说乔琰对刘焉之死所该付的代价实在没有多少,对方早前被医者诊断的旧案也证明了,他在这旧伤复发后的身死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被赵韪和刘璋扣押在州府中的医者同样佐证了乔琰的这番说辞。

可刘璋在听闻刘焉病发过世的消息后却像是被一道惊雷劈到了头上,随后便像是疯了一般扑向了这囚笼的栏杆:“这不可能!我父亲明明还能将继承之事对外宣告,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怎会这就死去!”

刘焉可以是因为病重而过世的,却绝不能是因为他的坑害才撒手人寰的。

在大汉以孝治天下的环境下,担负上谋害父命的罪名,远比谋夺州牧权柄之事还要致命。

也无疑是将乔琰朝着益州的突如其来发兵,提供了一个更加合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