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则以青檀纸和桑皮纸来替代,有两项门类也够用了。”
蔡昭姬看着那四种被张贴在水泥路尽头的纸张,笑意微舒:“史官笔墨要长存,我却只想让更多人知道,我们在记载着的都是一些什么东西。”
幸好,她们现在又多了一项助力了。
看看底下这些围观的人群,也就更显竹纸的出现难能可贵。
张昶是觉得没人能跟他谈论这几种纸张的留墨效果,蔡昭姬却觉得,这底下认得那四次出现文字的都并不多。
也正因为如此,当底下又响起了一阵铜锣声响,示意进入下一个环节的时候,这些为图看热闹的民众直接将目光转回了南城门的方向。
还未曾从那四副纸张上缓过神来的还是少数。
不过这新出现的一幕也确实更符合“热闹”的定义。
就和昨晚测试水泥路抗压情况一样,此刻开到路上来的,是一架架战车。
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他们是几乎不会看到这东西的,若真看到反而得担心是不是要大难临头了。
但此时不同。
这些战车只是以仪仗队的形式存在。
为了显示在战车上的负载不小,站在战车上的士卒都手长矛,身披重甲。
唯独有一个人有些例外,便是站在最前头,手持牙门帅旗的典韦。
当然,在这样的场合下,这个帅旗上的字样绝不可能是“乔”字,而是个汉。
可当以典韦为首所策御的战车行过这条长安新路的时候,谁都不会忘记,这是一支隶属于乐平侯的队伍。
重甲重旗重车,甚至连车上的人也是重的,在马匹脚底的马蹄铁踩踏在地面上的时候,发出的声响便显得尤其重。
即便如此,在这样的一列战车从道路的一头消失在另一头的时候,在路面上依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这样的一幕落到了地上,生怕是因为自己看得不够仔细才出现了这样的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