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在她绕行陇西郡先取马腾后,留给韩遂的就只剩下了一条四面合围的死路。
今日她话中咬字铿然,分明也是同样的傲然姿态。
虽是会猎,但到底谁在其中占据了主导,好像并不是个难想到的情况。
这根本不是要和刘焉有商有量地一起将汉中的张鲁拿下。
而是要抢在刘焉收到长安发来的合围狩猎之言前,就将关中的军队挺进汉中,给刘焉一个他们即将挥兵南下,而且无所不往的假象!
以便一口气将刘焉觊觎天子位置的气焰给打消。
然而
就连司徒王允都在此时觉得,他们发起对刘焉的谴责和讨伐,乃是并不那么符合眼下局势的举动。
就连身为陛下的刘虞都对是否要问责于刘焉,持有犹豫不决的态度。
那么刘焉本人又会怎么想呢?
他可想不到会迎来这样的一出迎头痛击!
此时的刘焉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一面让人检查起了益州州府府库的失火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一面担心起了在董扶故居被焚烧后,其中到底有没有被那些长安来使所带走的切实证据。
但他心中转圜之间又意识到,他其实是不必这么惊慌的。
就算他在早年间的那些算盘都被暴露在了刘虞和乔琰的面前,在对方还有一个更加要紧对手的情况下,他们难道能有这个机会无视邺城和幽州方向的威胁,无视刘表袁术等人在侧的观望,无视内部即将进行春耕的安排,肆无忌惮地侵入到益州境内吗?
他们只怕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