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田的人,我是被人种在田里的菜,菜要长得好,就得学会适应环境,这是另外的一套生存办法。”
贾诩真想翻个白眼给李儒看看。
李儒显然并不是真要当个入乡随俗的菜,而是还在观望。
观望随着董卓的落幕,他到底在何处还能发挥出一些用处,得以在另外一个地方站定脚跟。
这种暂不妄动的状态和贾诩这种已有功劳在手的“不动”,绝不是一种意思。
但要贾诩看来,很多时候并不是想要得到这样的发挥机会,就能让机会落到自己眼前的。
李儒这种观望,换种方式来说,也未尝不是消极的姿态。
只怕还是得逼一逼他。
可惜今日看起来不是个好机会。
贾诩只是在走回屋子前对着李儒调侃道:“想不到啊,两年的时间就让你从人变成菜了。也不知道是有朝一日上了桌还是入了土。”
然而在他将要合上屋门的时候,又听到李儒慢悠悠地说道:“我说文和啊,你自己不就是中了激将法的典型吗,何必用激将法来对付别人呢。”
贾诩:“……”
他认真思考了一下在他离开凉州前往长安前,乔琰当时那番“是否不敢做”的说辞和干完这一票就躺平的画大饼,好像还真是对他的激将法。
但任务都已经完成了,此时再去计较这些没什么意思。
比起计较乔琰的挖坑操作,还不如往坑里再埋个人!
乔岚和乔亭便是在这种局面下开始的厚黑学课程。
在课程展开的同时,她们的面前居然还有一组活生生的案例在表演何为斗智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