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按照采摘斤两计算对应贡献的规则。
这表现活像是刚才在打量她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
乔琰饶有兴致地往那头走了几步,在一旁听起了她说话。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这身着外语办制服的羌女说汉话的语调,比起其他人来说,俨然要更倾向于汉人的表达方式。
她几乎已经彻底将北方羌语中没有音调的特征给克服了。
顶多就是多以常用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取代了复杂的句式而已。
因为她所掌握的词汇量确实不够。
比起乔琰先前入耳的那些声音,这位汉语的初学者好像表现得格外优秀。
能以这种简化的方式进行表述,本身就是一种动脑子的表现。
“你之前学过汉话吗?”乔琰开口问道,打断了她与人介绍规则的话中。
被乔琰留意到的人正是迷唐。
意识到自己看人的时间太长,引起了乔琰的注意,已经让她颇为紧张,所以她此刻只是凭借着这几个月间练出来的本能在进行陈说。
现在听到乔琰朝着她发问,她更是有种不知道要将手脚往何处放的感觉。
她只能努力告诉自己,在此地的见闻已经足够让她确信,乔琰这位并州牧并不吃人,反而要比其他汉人领袖或者官员,对她们羌人的偏见更少。
在她这里的评判标准,其实只有一条
是敌人还是朋友。
比起畏惧,迷唐对乔琰的想法也要更倾向于敬佩。
只因这一个冬天下来,羌人在移居湟中后,并不只是得到了安全越冬的环境,还在手中都积攒了些钱财。而在乔琰所管辖的凉州地界上,这笔钱是能买到对应的货物的。
财货的累积也最能给人带来安全感和归心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