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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着吹着,宁暨笑着躲了一下,像是小猫抖水一样,使劲地晃了晃脑袋,想把耳朵里的水甩出去,“算了,有点痒,不吹了。”
他身上的T恤前胸已经湿得差不多,白色家居服布料轻薄柔软,贴在胸膛上,连薄薄的人鱼线都一览无余,朦朦胧胧地印着两处红。
宁暨拽着衣服,呼啦两下就把湿掉的衣服给脱了,挂在浴室,“我想换件衣服。”
晏隋:“……”
他默默偏头,有点受不了某个直男大大咧咧的样子。
花是隔三差五送的,上厕所裤子是要当着他的面脱的,上衣也是动不动就脱光的。
晏隋是个二十多岁生理功能正常并且正值性欲最旺盛的阶段。
喜欢的人天天挂在自己身上乱晃,动不动脱衣服,偶尔还邀请他看鸟――宁暨认为他上厕所时晏隋闭着眼睛是因为嫌弃他的鸟长得丑。
宁暨觉得自己的鸟长得不算特别丑,跟小孩一样较劲一样,隔三差五就跟他说――“是好兄弟就看看鸟。”
晏隋被折磨了好长一段时间,有几次甚至很冲动地想着睁开眼算了,看完宁暨的,再看他的。
保准吓得宁暨以后不敢再催他看鸟。
但终究理智战胜了冲动,没这样干。
晏隋去帮宁暨找了件睡衣,瞧了瞧卧室门,“进――”
他推开门,看到宁暨低头,连裤子都脱了一半,说裤子湿了也要换。
晏隋:“……”
“宁暨,下回穿好衣服再让我开门,实在不行披个毯子。”
宁暨拽下裤子,“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