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氧气消耗殆尽前一刻,宁暨才被放开。
银色的长线断在半空,被修长的指尖缠绕,随即吮吸干净,来人哑着嗓子道:“宁暨,这个程度也可以吗?”
――――
“小暨,还不睡吗?”
凌晨一点多,起夜喝水的宁父见到门缝里透过的亮光,敲了敲门,“小暨,熬夜对身体不好,早点睡吧。”
半晌后,卧室才传来一声应答。
卧室里,埋头在被子里的宁暨脸涨得通红,抓着头发,趴在枕头上装死。
手机弹出消息。
Y:嘴有点疼
Y:(>?n<)
宁暨虎着脸,回了一行话
N:谁叫你往我嘴里吐口水
Y:……
Y:宝宝,那不叫吐口水,那叫舌吻
宁暨耳朵蹭一下又烧起来。
N:不要叫宝宝
Y:好的,小猫
宁暨脸也红了,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天知道对面人去哪找的这种黏糊糊的称呼
Y:明天去接小猫过生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