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崔融的呼吸声乱了一瞬,他沉下声音唤了一声“小昭”,留昭又开始低声抽泣,一边说:“我恨死你了!”
“小昭,我警告过你不要跟黎茂生这种人混在一起对不对?结果你一转头就扑进他怀中,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他不肯说话,只是哭。崔融听着他抽泣的声音,神情越来越阴沉焦躁,像是恨不得穿过这点微弱的信号去拥抱他安慰他,又想要训斥他,甚至有些想要告饶。
“我恨死你了。”他又说了一遍,然后挂了电话。崔融呼吸不稳,他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很久,终于回过神来,阴森森的视线看向旁边的笑容满面女郎:“我娱乐到你了吗?”
乔瑜正陪着他见康复医生,她用力点头,眼神闪亮地盯着崔融,简直像刚刚看了一场天大的好戏:“原来你动起心来是这个模样!”
崔融又一次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打电话给自己的生活助理:“给我订一张今天下午飞巴黎的机票,你和徐博跟我一起过去。”
留昭捏着手机,又过了很久才睡着,早上被推醒时,他还有些迷糊,崔月隐伸出手指撩开他的额发:“昨晚哭了很久吗?”
他神思倦怠,又要闭上眼睛,崔月隐的手指顺着他的脖颈往下,解开他睡衣的纽扣,直到被脱掉睡衣睡裤,留昭才给出一点反应,他睁开眼,不太能够理解地在微弱的光线中看向崔月隐:“你要干什么?”
留昭耳朵上微微一痛,他偏了偏头,崔月隐制止住他的动作,伸手托出那枚小小的珍珠耳夹,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他手中拿着一件柔软的纯白色织物,这时展开来,从少年头上套下,是一条很朴素的棉布吊带睡裙。
只有肩带和裙摆有小小的蕾丝镶边。
崔月隐顺手打开落地台灯,拉着他站到穿衣镜前,睡裙很宽松,有些影影绰绰地透明,才刚刚遮到大腿中间,留昭有愣愣地看着镜中的模样,崔月隐站在他身后,将另一枚珍珠耳环戴到了他耳垂上。
“你干什么!”留昭被镜中影像刺激得炸毛,他转身就要逃开,崔月隐却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许他转身。
“昭昭。”崔月隐俯身在他耳旁低声唤他,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少年的腰,留昭羞耻得浑身发抖,在他的手撩起裙摆朝大腿根部摸过去时,留昭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努力用很严肃的语气说:“你不会以为我现在有心情和你上床吧?!”
“我一整晚都在想怎么安慰你,毕竟我只是你床上的玩具,就只能想到这种安慰人的方式了。
留昭的战斗力被羞耻感严重削弱,崔月隐不停哄他睁眼看看,夸他漂亮,他转身钻进崔月隐怀中,又被轻轻拉出来按到镜子前。
崔月隐用膝盖分开他紧紧并拢的双腿,西裤摩擦着少年赤裸的大腿,他一边脱掉留昭的内裤,一边低声说:“小昭,我外套口袋里有润滑剂。”
留昭全身都泛起粉色,崔月隐穿着成套的三件套西装,冬季厚重的羊毛织物更显庄重高贵,而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裙摆还被一只带着腕表的手高高撩起,这一幅画面像是印在了他的视网膜上,他突然想起朝隐说的
大家族的男主人和他的养女。
“Daddy……不要。”留昭忍不住带着哭腔喊,他向后缩进父亲的怀抱,迫切地想要藏回被子里,下一刻又色厉内荏地凶人:“我不要这种安慰,混蛋,滚开!”
“我好好给你做润滑,再插到里面疼你。”崔月隐抚摸着他的阴茎,低声哄他:“昭昭,不要磨蹭,我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去上班了。”
留昭下意识地在他手中挺腰,他紧紧闭着眼睛摇头,睫毛被眼泪沾湿了一点,一缕缕搭下来,过了很久,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