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月隐耐心等着他,直到他缓了一会儿,才被猛然掀翻在床上,分开腿全根插进来。

留昭被抬起的腰和无力张开的大腿都颤抖不已,胀痛麻痹的诡异快感,他仰头承受着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忍不住伸手按住痉挛的小腹,确认自己没有被开肠破肚。

崔月隐一只胳膊撑在他耳边,一只手抬着他的腰,又深又重地抽插顶弄,肉体交缠的声音响了很久,最终崔月隐还是拔出来射在了他腿间。

留昭疲倦得不想说话,后面半硬起来的阴茎几乎是被一股股干出精液,他头发汗湿地躺在枕头里喘息,崔月隐侧身抱着他,犬齿咬着他小巧的耳垂轻轻碾磨。

那时壁炉的火光跳跃,崔月隐抬起他的脸,动作粗鲁地取下了那对珍珠耳环,他合拢手指,莹润的一点微光消失在他掌心。十五岁的少年抽了口气,捂着耳朵有些迷茫地看过来:“我的耳环。”

“我的耳环呢?你当时为什么要拿走它?”留昭又一次问,他开始回头去审视当初那些过于严苛的目光。崔月隐分开他的膝盖,大腿插入他两腿间,牙齿和舌头从耳垂往下,湿热的气息落到他后颈,留下几乎会渗血的吻痕。

留昭叫了声痛:“你干什么!”

“不管你信不信,你十五岁时我真没有对你硬过。”

留昭没有接这句话,只是反手去推他:“我不想做第二次。”

崔月隐将他紧紧箍进怀中,突然低声说:“昭昭,我真想操死你,想分开你的腿,插到你最里面,让你含一整晚。”

“闭嘴!”留昭很生气地捶了下枕头,“是你一大早道貌岸然地跑过来说,让我再也不要引诱你上床了!现在被我揭开真面目恼羞成怒的也是你!”

留昭挣扎起来,崔月隐松开他,吻了一下他的耳后,说:“还很早,再睡一会儿。”

他鼻尖蹭着少年的头发,留昭推开他,爬去床的另一头,过了不久,房间里只剩下安静起伏的呼吸声。

崔月隐九点多起来,一边戴着腕表往外走,诧异地看见会客室坐着三个陌生人,他问坐在一旁的孙思:“他们是谁?我今天上午不是要见寰宇那边的人?”

孙思沉默片刻,说:“这是您要找的性爱治疗师。”

“全部弄走。”他皱起眉厌恶地说,孙思将三位治疗师请出去,回来的时候,崔月隐问他:“我明天有什么行程?”

“您明天要去跟伦敦分部的人见面,我让他们送了一套人事资料过来,放在您的办公桌上。”

“下午空出来,我要带他去逛珠宝行。”

孙思应了一声,崔月隐坐在沙发上翻海格姆森的资料,一边说:“老孙,我记得你有三个女儿,你们关系好吗?”

“还好。”孙思答得很客气,但崔月隐也不是要跟他寒暄的意思:“等这桩并购案结束,你想留在伦敦吗?”

孙思有两位前妻,三个女儿,两个小女儿现在正在伦敦读书。他对女儿们大把撒钱,但算不上亲近,从前他做副总裁时,一年四十天年假,孙思也更愿意在南法找个酒庄独自度过。

虽然他还没到《长日将尽》中史蒂文斯的那种程度,但对于他这种出身贫寒之家,向往权力,侍奉权力的人来说,伦敦的商业世界并不符合他的品味,云京才会让他如鱼得水,他喜欢那些更野蛮的东西,伦敦对他来说太文明。

“多谢先生,求之不得。”他回答,又问:“需要给您叫早餐吗?”

崔月隐点了下头。

孙思去打电话叫餐时,顺便也跟黎茂生的秘书室那边确认了一下时间。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件事,当时他作为高管受邀出席崔家的圣诞酒会,彼时他们中的一位同僚正受崔月隐冷遇,众人环绕在男主人周围聊天,那人几次想要搭话,都会被有眼色的人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