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不想摸就不想摸,打我干嘛?”宋知揉着脸说道,将衣服拉了回去,“那我在旁边等着了,你快点。”
宋知有些生气,但是想想人都答应给自己吃精液心情又没那么难怪了。
秦裕的家里摆设很简单,木匠打造的几套家具,灶台就没了,看上去很简朴,其实感觉也有点穷,但宋知不太在意。
要是很有钱,他还溜不进来了呢。
他盘腿坐在椅子上,尾巴摇摇晃晃,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物习性也比其他魅魔要重,总是喜欢抬手戳戳人,或着尾巴弄弄。
让宋知改也没改过来。
宋知用鼻子嗅了嗅空气,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光脚跑过来兴奋地说道,“你好啦!”
“给我吧给我吧。”他伸出双手准备去接秦裕手中的白布。
白布上挂着白浊的浓液,宋知伸出殷红的舌头去舔,他是真饿了,没几下就全吃下去了。
“你上面还有一点我给你舔干净可以吗?”宋知低头盯着大屌上残留的黏液,认真地问道。
“……”秦裕扯过几张纸擦干净后把纸团丢给了他。
“谢谢!”
“你是不是该走了?”秦裕看向自己的木窗子,木窗上还卡着宋知的黑色斗篷,显然门上了锁他进不了于是爬窗户才进来的。
他看时间,自己也该去广场上。
“噢。”小魅魔听见话点了点头,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要呆这就呆着吧,秦裕起身去换衣服离开。
他上次受了伤濒死不假,骑士团那边给他批了几天的假,现在结束了他也该过去操练了。
秦裕换好衣服往外面走,街道上的小摊子也到了时间支了起来,放着一盘刚刚出炉的烤面包。
“来两个。”秦裕从口袋里摸出四个铜币。
“好,给您装好了。”老板娘笑脸相迎,扫到秦裕后头跟着一个矮将近一个头的披着斗篷的孩子问道。“诶,您身后这个小孩需要吗?”
“我不用。”宋知摇了摇头。
秦裕没搭理他,继续管自己走,他们操练的场地门口有人看守,这小魅魔也进不来了,不用管他,秦裕去后头换了衣服就去练习。
每天他们都要互现拔剑练习一个上午,到了午后没有特殊任务的情况下则是分别被派到城堡内和城中巡逻。
“不行了……你让我歇歇。”对面的放下剑摘下头盔气喘吁吁地说道。
秦裕也顺势收回剑,拿起一旁的水壶一饮而尽,忽而余光撇见,阴影下的木凳上坐了一个小矮人。
他怎么进来的?
天气热他摘了斗篷在那里透气,但是还是将自己身上穿得衣服遮得严严实实的,见到秦裕看他,眼睛一亮,连忙跑过来。
他们的台子里地面有些高度,宋知上不来。于是手扒拉着台子问道:“秦裕,我渴了,你们这里有水吗?”
“你怎么进来的?”
宋知不解,“我跟着你就进来了。”
门口保卫什么人都放进来的吗?
“我想喝水,秦裕。”
“没有。”秦裕转身准备管自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是你的未婚妻吗,秦裕?”与他同台练剑的骑士凑了过来。
“不是。”秦裕淡道。
“那是你的追求者?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那我帮你解决了。”那人长得粗犷,平翘的下巴上长满了络腮胡子,一笑就看上去有些唬人。
秦裕没有拒绝,他回到位置上擦拭自己的宝剑。但后头吵闹的声音太大,他难以忽视,再转头看。
那个小魅魔坐到了原来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