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们回来一下飞机就进监狱吗？”秦裕看了眼宋知的身份证，照片上的头发长得像妹妹头，拍身份证不能戴眼镜，宋知高度近视。因而照片看上去呆呆的，算一下时间这得是在宋知十八岁的时候拍的吧。

“真的真的要去吗？”宋知拉着他的衣服又再问了一次。

“不想去吗，不想去的话我取消掉就可以了。”秦裕把宋知的身份证塞进口袋里，抬头看着她他问道。

“也不是不想去，只是我长到现在都没有旅游过。”宋知摇摇头解释道。“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赚钱、攒钱，噢现在还有谈恋爱……”不过纠结不是宋知的性格要去就去了，他还抽空学了些日语，只是日语的发音让他感觉很奇怪。

可惜出发的时候并不顺利，飞机是上午的。但是由于暴雪天气影响，耽搁了不少时间，到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好多雪啊。”宋知坐在出租车上外探头看，秦裕怕他冷，下飞机前从箱子里找了条白色的围巾给他裹了去。宋知扭头跟旁边的秦裕说道，“好漂亮！”

“嗯。”秦裕透过宋知那边的窗户看见夜晚霓虹灯连着满地的白雪，又将目光移动宋知的脸上，鼻子上有刚好沾上了车窗外面飞进来的雪，鼻尖冒红。

“会不会冷？”

“还好吧。”宋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套着厚衣服、手上戴着得手套脚上还穿了加绒的靴子，他不知道还有哪里可以钻风了。

“一会可以出来逛一下吗？”宋知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

“放完行李就去。”秦裕不知道他拿手机干什么，但接着宋知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腹部，“看镜头笑一下。”

秦裕被后置的闪光灯刺了一下眼睛，再眨眼宋知已经拍好了，“啊，你好丑，你怎么还闭上眼睛了。”

“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院长发消息啊，我说我和朋友出去玩了，她让我发照片给她。”宋知放大缩小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办法接受打算删了。

谁会在黑漆漆的出租车后面，用手机后置的闪光灯自拍……

“去民宿的时候再拍吧，我带相机了。”

“噢。”

行程大多是秦裕从以前的走过的地方挑出来。但是宋知看了不太满意又偷偷半夜拿他手机改了不少地方。

宋知想去看那里的动物园里的肥企鹅和棕熊，还想去公园看丹顶鹤。宋知还在他手机上面强调，民宿要是带温泉的那种，秦裕想也不想就知道他的意思。

“会看到烟花吗？”“看运气吧。”“会坐摩天轮吗？”“肯定有时间去的。”秦裕把时间拉得很长，基本一天才去一个或者半个。因为他们晚上会折腾到很晚，白天还说不定。

秦裕去和民宿的老板交涉的时候，宋知在旁边一句话也听不懂，他就记得两句，“你好。”“再见。”

不过秦裕再转身去看他的时候，他拿着翻译软件和一旁正在写作业的学生聊了起来。看样子是个高中生，居然还能聊得很开心。

等到秦裕过来就和她挥了挥手，说了一句别扭的日语道别。

“好大啊！”宋知拉开门脱了鞋对着玻璃门后的温泉感慨道，正打算下去看看，又想起了忘记拍照了，于是又拉着秦裕的胳膊拍照。

这次他换了前置，照片再难看也难看不到哪里去了。

“不出门逛了吗？”“要！我想吃螃蟹。”结果走出去的时候发现大部分的店都关门了。

秦裕只好给他找店预定明天中午的席位，本来以为宋知泡温泉的时候就会想着做爱，结果反而特别老实，头顶着毛巾在水里吐泡泡，泡得发红了才出来。

没等秦裕好就从里头出来擦干净换上衣服说要去外面拿饮料。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