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便诌了这种胡话,好让我不敢再惹他。

可我到底还是中了他的圈套。

一连两日,都没有再去找他,一直躲在屋内。

是夜,雷鸣声大作。

鹤撵似乎行至了一团雷云中间。

我的房间设立在撵车最靠墙的那一侧,有一扇小窗户,平日里打开窗,便能看见外头的风景,这几日我都坐在此处发呆,可此刻外头雷鸣电闪,金色的电光穿梭其中,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几乎就炸在耳畔,便是关紧了窗户,外面的电光也能将屋内的陈设照得通透。

便是我,也被这摧枯拉朽的动静惊得骇惧不已,连看都不敢再往外面看了,将被子盖过头顶,这等动静,根本不可能再睡得着觉。

恍惚间,我听到了雨水下坠的声音。

只是跟惊雷比起来,这声音实在太小。

窗外雷声一声盖过一声,窗子似乎被吹开了一条缝隙,冷风忽得灌注进来,混着潮湿的雨气,几乎吹到了我的骨头缝里面。

可我竟然半点也不觉得冷。

全身莫名开始发起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