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惯会看人脸色行事,此刻也不想要什么廉耻了,顺势勾住他的脖子,支起上半身,将被他和顾行之弄了一整晚的部位露出来。

那满是青紫的地方便是我自己看了也觉得十分可怜,尤其是朱红色的肥肿乳头,一看便知被人揪着干了一整夜。

希望借此唤醒他为数不多的良知。

顺势垂出两滴眼泪。

“我知错了,以后再不敢惹你生气……阿云以后再不会了,这次算了吧。”

我顺势蹭了蹭他的脖子,可胸前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衣服,两颗被磨得难受,我身上未着寸缕,他穿着一件极为拘束严谨的袍子,连领口都是严丝合缝的。

饶是我脸皮再厚,此刻也止不住地开始羞赧了。

索性整个贴在他身上。

胸前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晕开了,我心下一颤,悄悄退开一点察看,那处又不知廉耻地冒出了白色的液体。

连忙将他贴得更紧。

我此时已经清醒,自然不想乳房流着白浆的部位被傅上玄看见。

“饶了阿云吧,阿兄疼疼阿云好不好……阿兄最好了……”

他忽然低下了头,却没有推开我,大约见我这副模样确实有点可怜,突然良心发作了吧。

长眸半垂,他看了我一会儿。

半晌,才开口:“若是让我发现你敢这般对着旁人发骚,不管那人是谁……我都会让他后悔。”

然后按着我给他舔了两回。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他才抓着我的手,撸了出来。

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午后。

傅上玄早上便离开了。

明日便是王后的生辰,驿馆内别洲的贵子贵女们似乎举办了一场晚宴,就在驿馆后方的一处行苑内,我本不想去的,可下午有人来通传来两次,加之许久未进食,戒指内的食物也没有了,便应下了。

天光渐黯时,有马车停在了我的院子前,因着之前的衣服被扯坏了,我重新选了一件式样简便些的换下,虽银饰还是不少,但西洲服饰的制式确实利落,束腕敛腰,十分轻便。

上了马车。

因着不算太远,马夫速度很慢,倒是很平稳。

可没一会儿却突然停下,因着惯性,我往前倾了一点,正诧异,掀开了轿帘,那马夫的声音传来:“贵子莫急,是公子昭的仪仗,我们退到一旁等他过去就好。”

远处确有一队雍容华贵的仪仗,为首的那人骑着一匹白色的大马,一身绛色黑底的奢丽武服,腰佩长刃,单手纵着缰绳,面无表情地平时前方。

路边的人皆向他行了常礼。

他脖子上戴着几只银环,浓而长的墨发坠了几颗同他眼睛一样的蓝宝石,戴着一根制式古朴的护额,耳饰似乎是狼牙的,下方是长长的银制流苏。

我立刻放下轿帘。

他本目不斜视,不知为何,在我放下轿帘的那一刻,突然侧了侧头。

长久的寂静之后,我听见有人跪下的声音。

接着轿帘被人用长剑挑开。

裴昭皱着眉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神情有些古怪,用略生涩的官话开口:“出来。”

47病入膏肓

我一时惊骇,看着他,既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轿内空间狭小,透过隙开的轿帘,我看见了一队长长的随行队伍,作为九洲唯一的王室,又是西洲王独子,裴昭的仪仗排场确实极大,只是他从前身旁总是会有许多西洲贵子,今日却似独自出行一般。

路上很少看见外洲人,几乎所有人身上都戴着银饰。

他下马后,许多人都跪了下来,低头对着地面,连为我驾马的马夫也是,且他们对于裴昭的态度是恭顺中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