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质从幼年时便与常人不同,受了伤总是很快就会恢复。

我尴尬地抱手站着,看着顾行之入定,确定他再不会有任何反应之后,才缓步朝远处挪动,身下裸露在外的雌洞实在是令人羞耻,只是看着他,便忍不住夹紧那羞人的秘处,我真的很怕被他发现此刻下体是何种情态。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就是不想他发现,我已经被好多男人用过了。

他素来倨傲,不论是否修炼了无情道,无论性子如何变化,但骨子里的清高傲慢,半点未曾更改。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目无下尘。

若是知道了我在男人身下是何种下贱姿态,恐怕心中只会不耻厌恶吧。

我知道他讨厌我。

傅上玄也讨厌我。

可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少厌恶我一点,再怎么说……我也是黏着他们长大的。

我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我从未觉得我在顾行之眼中和别人有任何差异,旁人在他眼里恐怕都是朝露蜉蝣,我并不例外,或许很久之前有些许不同,但如今,只怕连我是谁都快忘记吧。

一直是我自己眼巴巴的惦记他,为了能多看他几眼,厚着脸皮求傅上玄帮我进剑宗,即使被傅上玄冷嘲热讽几番厌嫌,还是锲而不舍,好不容易钻进剑宗,又日日偷偷跑去看他练剑。

若非之前被顾长祈威胁,说再招惹顾行之就弄死我,恐怕……我都觍着脸,不知往顾行之身边凑多少次了。

我夹着腿,一边走,两片厚厚的阴唇随着我动作一甩一甩的,挂着粘稠的白浆,发出一些粘腻的声音。

顾长祈在我里面射太多了,哪怕我已经竭力夹逼,还是一直往外流,等彻底离开那两人的视线范围,下面已经全湿了。

好在这处山庙本就是建立在峡间的潭水之上,山涧水沿着两侧的石壁缓慢落下,雨帘一般,清理身体十分方便。

我将衣服尽数褪去。

分开腿间粘腻。

真的被玩儿黑了……

挂满男精的一口肥逼已经发紫了,皱皱巴巴的大阴唇更是有点发黑。

顾长祈说要把这里玩儿黑,并不是随便说说,他磨了好久,起初只是变成了比他鸡巴颜色稍浅的红紫色,并不怎么黑,但是他插我的时候把我的阴唇都插进了去了,磨了许久,两片肉唇的颜色便越来越深。

乳头也是,因着顾长祈只弄了一颗,所以一颗是原来的粉白色,另一颗则成了熟透了的颜色。

我身体敏感,每次被人操完之后,下面的颜色都会变深,有时会变成艳红色,若被弄太多次,也会变成深紫色,每次都要好几天才会恢复成粉白色,这回的颜色是最深的。

这次不知多久才能恢复,里面虽不肿,但外面都大了一圈。

不愿多看,第一次被弄成这副德行,索性跳入潭水中,不想面对,只当没看见。

潭水清凉,水也不算很深,我泡了好一会儿。

脚下一直有个软软的棍状物体,大约是什么植物的根茎吧,我并不怎么在意。

身体清爽了不少,泡久了有点冷,我也不想一直呆在水里,正准备起身,脚下一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身形一晃,差点跌入水中,扶着一旁的树干才勉强站稳。

树干?

哪儿来的树干?

抬眼一看,吓得立刻松了手。

是欢喜藤。

一种十分稀少的水生灵植,枝叶很是好认,多生长于潮湿而少见阳光的地方,根茎性阴寒,而花叶却是极阳之物,阴阳相合,一般用于制作……春药。

因着它效果特殊,未制成药物之前只对双性人有效。

这种灵植每到花期都会释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