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谁都能看出来,至始至终,都是我喜欢傅上玄。每次我扭扭捏捏地朝他靠近时,那些秘而不发的小心翼翼,自以为的高明,拙劣的像是在掩藏平铺于纸面的错字。

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

我第一次自己揉搓乳房,因撸动阴茎抚摸女穴而颤抖不已时,叫的其实是两个人的名字,只是久而久之,傅上玄的名字越藏越深,深到我几乎都快忘了,曾经也对他有过那样朦胧的感情。

此刻,他就坐在我对面。

神色冷漠。

母亲……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对傅上玄说这些话。

我想不明白,却仍觉得羞耻。

手脚发冷,忍不住站起身,想要离开此地。

可还未行动,便被人按回软榻上,他看着我的脸,眸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漆黑瀑发垂如冷绸,面容皎白,衬得眉间皆是疏冷寒色。

“你,你做什么?我要回去睡了。”我愕然。

“想怀谁的种?”他开口,声音低沉,并不用力。

冷酷面容上什么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