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腰侧处也布满了金纹，像是某些古老的符咒，诡谲莫名。

但相比他现在的德行，我更能接受他作为正常人的样子，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疯癫，更不会跟条公狗似的压着我。

也不知是不是做得多了，我那处已然习惯，不似最开始那般难受，竟也被弄着去了好几次，只是意识模糊，已然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他俩却似才刚刚开始有了兴致。

我对这两人的关系并不感兴趣。

可若是能膈应他们，却也十分快意。

努力让自己忽视这件事，让自己不去细想，告诉自己，很快就会过去，其实也没有很疼。

每次顾长祈将我拖到身下，我就拽着裴昭的衣服不肯放手，等顾长祈射完，便无意识地对着裴昭分开双腿，喘着气看他，用口型轻轻叫他的名字。

顾长祈大约是真的很喜欢裴昭，每次我对着裴昭做出这副情态，他便会掰开我的下巴，将鸡巴塞到我嘴里，挡开裴昭，让我给他舔。

可那蛮子不知脑子里装的什么，又要干我，又要做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我眼睁睁看着裴昭越来越暴躁。

期间他对着我的脸，突然叫了一声顾长祈的名字，顾长祈应下了，可他又转眸死死盯着我，根本没有理会顾长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第一次叫裴昭名字的时候，裴昭一脸厌嫌，掐着我的嘴从后面进入，恶声恶气地让我闭嘴，后来我没了力气，长久未说话，他却非要听我叫床。

我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到最后，竟是被干到彻底没了意识。

醒来时，下身已经被清理干净，好像还涂了药。

身上盖着一条墨黑色的锦袍，是顾长祈的。

似乎身处……在一个山洞中？眼前生着火堆，远处裴昭坐着闭目养神，身旁顾长祈站着，抱着剑，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长祈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成了正常模样，脸上的金纹也消散，没了那可怕的癫狂劲儿，不知又从哪儿摸来两只银镯子，戴在手上。

看起来挺安全的。

眼前升起的火堆里弹起几道噼啪声，顾长祈见我醒来，偏头看了我一眼，我感觉他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也坐了下来。

火光将我的脸映得有些疼。

过了好一会儿，我半靠起身，身下肿得厉害，根本无法站起来，将他的外衫叠好放在了一旁，过了半晌，实在无聊，见那两人都没什么动作，便摸起地上一根枯树枝，在地上戳了几下。

我大抵是脑子不清醒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在乎。

也不是很疼呀。

我不能同时吃两根，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他们自己撸出来的。

可我还是哭了出来。

顾长祈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懦弱的废物，即贪生怕死，又不敢与他们作对，偏偏那点可悲的自尊心突然作祟，于是深深低着头，不想叫他们看见。

顾长祈却突然看向了我。

他看到了，虽没有开口讥讽，但这般窝囊被他看见，我忍不住将头埋得更低，好在他很快又别开了眼，看着眼前的火堆。

金灿灿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和他的眼睛一样金灿灿。

“我没办法控制那个，在失去意识之前，勉强结了个结界。”

他突然开口，声音未有什么起伏。

我点了点头，没有看他，也不想看他，过了好一会儿，对着地上的尘土，用捡来的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个“云”字。

不动声色地将脸上的痕迹抹去，屈膝抱着手，又在一旁加了个“之”字。

脑中思绪翻涌，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