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母亲同他们说了几句话,接下来的几日,我房门口多了几个侍卫,接下来我看见那两人的频率便大大减少了,且每次他们来找我,母亲都会出现。

有次裴昭带了些西洲的甜酪来找我,我还没吃呢,母亲便从旁边突然出现,审视地看看裴昭,又看看我,他连话都没跟我说上两句,只得先离开了。

我恢复的很快,已经可以正常活动了。

有事无事,便会在屋外头的长廊上转一会儿,每次我出来,傅上玄都会过来看看我,只是我俩待不了多久,家里的侍从便会用各种理由将傅上玄叫走。

久而久之,便越来越少看见他们俩了。

午后我多吃了一些糕点,吃饱了有些困,撑着桌子,打了一个盹儿。

接着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穿着之前穿过的那套西洲服饰,腰上戴着银饰,额间佩着额链,正走在西洲的长街上。

裴昭骑着马,一看见我,快步纵到我身边,他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翻身下马,直接将我抗在身上,进入了最近的一间驿馆内。

只等到了房间,我才听到他烦躁的声音响起。

他将我丢到了床上,一边解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悍的肌肉,一边看着我开口。

“好不容易找到一条裹奶子的布,才撸了两天就全是老子的精,一点儿你的味儿都没了,最近看不到你,老子连撸都撸不爽,正烦着,居然又梦到你了。”

“这次老子得爽个够。”

那双蓝眼睛凶横地注视着我。

听着他的自言自语,我惊惧一呼,连连向后缩,他不可理喻地皱了皱眉,抓着我的脚踝往外拽:“干什么?干什么?做梦都不让老子爽了?”

“你又不是真的,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