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那一天种下的,那时我扒在撵车上的窗口处看她,不停地唤着她,求她不要离开我,她沉默望着我。

泪水无声洇湿裙角,她看了我许久,却还是命人启动了鹤撵。

我回了房间里,在铜镜下方的暗盒里寻到了一直藏在此处的耳坠。

这是傅上玄的,也该还给他了吧。

指腹轻抚过上面制式古朴的纹路,金属特有的冰冷质感让我陷入了一小段的沉思应该怎么给他呢?

我正思考着。

门外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她过来通报,顾长祈已在大厅等候。

他身份贵不可言,既然来了陆家,自然得是要亲自接待的,且也没有将客人晾着的道理。

我点头应下,向侍女交代完母亲的喜恶,又对着铜镜整理一番仪容后,便独自向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