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男人伸手圈着他的下颌,向上抬着,他黑漆漆的眸子里带着点亮光,好像发现了什么,另一只手虚虚拢着掌心里微微弹动的性器。
下一刻,塞拉尔又舔上顾清的耳廓。
“呜呜”
眼前被一片白光笼罩,或许过了几秒,又或许更长时间,等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时,塞拉尔正像一只狗一样舔他的脸颊和颈窝,而顾清的腰彻底没了力气,他无力地低下头去,看到自己的性器在另一个男人宽阔的掌心里射出了乳白的精液。
眼皮几乎都失去了支撑的力气,顾清的眼睫开开合合,终于又盖了上去,想要陷入安宁的黑暗来逃离这一切。
忽得被人握着细腰用力,下一刻,人已经被整个转了个身,与压在身上的男人四目相对。
被压在身下时便时时刻刻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顶着后腰,而此刻的姿势则让顾清一眼看到了塞拉尔胯下狰狞的,硬得发疼的性器,那根鸡巴高高地翘起,直对着顾清,跃跃欲试。
“清。”塞拉尔又叫他的名字,他的手掌向下握着自己的性器,没有半分羞耻,浓密的黑睫下眸子带上了热气,他叫的十分庄重。
顾清一时头脑发懵,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双腿已经被扶着腿弯高高地抬起架在塞拉尔宽阔的肩上。
男人的指尖掐着细白的腿根,露出那中间因为射精而软下的粉红性器,而性器下一处粉嫩的柔软沁着些水光。
帐篷里太黑,塞拉尔的双眼闪闪发亮,在顾清终于回过神时,他刚来得及伸手去拽身下人的脑袋,便被一口热气舔了上来,灵活的舌头舔过那片嫩豆腐一样的软肉,舔到粉色的穴边,一用力,顶进半个舌尖。
“塞拉尔!”顾清的反应像被捉到岸上的鱼,挣扎踢腾,双手揪着塞拉尔一头浓密的黑发,眸子在一瞬染起了水雾。
第二次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凶,塞拉尔再次抬起头时,正舔舐着唇边闪光的汁水,顾清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清。”塞拉尔又倾身上来,双眸幽深地凝望着他,“想,你。”
“……你想什么?”顾清的嗓子带着嘶哑,他嗤嗤地泄出苦笑,“变态!你们都是变态我要回家,我说我要回家”
“想……”塞拉尔停下动作,似乎在思考顾清的话是什么含义,显得十分认真,“塞拉尔想,清。”
顾清抿着唇,“我想回家,我想离开这里,不要碰我”
“塞拉尔,会加。”塞拉尔在他耳边说,又舔他的唇畔,另一只手向下握着自己的性器,呼吸沉沉地压在顾清身上。
塞拉尔的指尖滑过水津津的穴口,他见过别人这么做。
性器顶着穴口,想要将那粉色的小口撑开,埋进去。顾清的呼吸越发急促,疼痛顺着身下传来,让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气,“等等!停,停疼……”
好舒服……
塞拉尔总是清明的眸子罕见地染上了失神的情欲,他想……操进去,想操他的新娘,新娘的穴又热又软,滚烫地吮吸着他的鸡巴,清是在邀请他。
“塞拉尔,等,等疼”顾清的双眸带上了恐惧,声音里也泄出哭腔来。
新娘不愿意,塞拉尔心想,他应该退出来,等待下一个绝妙的时机,在他的人生信条里,一切都合该是顺意而为的,捕猎的最大秘诀便是等待与耐心。
野生动物都是这样,它们耳朵很尖,稍不注意就会逃得无影无踪。
可若是抓到,便必须要立刻收紧陷阱的口袋,决不能犹豫。
于是塞拉尔的掌心握紧了顾清的细腰,“清。”他呢喃着,胯下向前一顶,毫不犹豫,势大力沉。
棕色肌肤的男人舒服得闭上了眼,雪白的腿挂在塞拉尔的臂弯,因为疼痛而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