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异物,塞拉尔的另一只手仍旧向下握着被刺激得勃起的性器,一松一拢,拇指也向上磨蹭柔嫩的顶端。

“……呜!”

电光一样的快感直霹入嵴椎里,顾清眼前晕眩,粉红色的、被迫分开的唇里吐出热气,塞拉尔手掌上用力,逼迫顾清侧过头来面向他。

压在身下的人浑身紧绷,塞拉尔不敢把力气全放在他身上,怕弄伤了他。

他的族人从不亲吻,人们拥抱、野兽般交媾,从不做其余的事,塞拉尔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太饿了,于是男人看着顾清淌着津液合不拢的唇瓣,垂下头去,掌心用力,吻上怀里人的唇边,拿舌头舔舐流淌出的津液,好像品尝什么珍奇美味。

真甜。

热气升腾,随着塞拉尔掌心的动作愈来愈快,顾清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口中被手指堵着,双眸熏起水光,拿舌尖去顶塞拉尔的手指,双手也向上握着男人的手臂,不住挣扎。

他越想说话,口中的津液便淌得越多,塞拉尔舔着那唇角的晶莹,胸膛里燃着熊熊烈火,眼见顾清狼狈地想要挣脱,另一只手向上捏着怀中人的脸颊,一用力,让他再合不拢嘴,塞拉尔抽出淌血的手指,像初生的幼崽得到本能的指引,拿嘴堵了上去。

原来这里面是甜的。

顾清双眼紧闭,紧压的睫毛不住颤抖,塞拉尔染血的手并未放过他,没等他松了一口气,男人便再次握着那被迫勾起欲望的性器上上下下地捏揉撸动,动作生硬粗暴,像是控制不住力气,这一下痛得顾清浑身一抖,短促地呜咽出声来。

“呜啊……疼!”

男人或许听懂了,他口中呢喃了些什么,掌心的动作轻柔了些,拇指沾着那性器顶端沁出的粘液暧昧地揉弄。

顾清几乎已经忘记和人类做爱是什么感觉,他像被抽了力气,浑浑噩噩地陷入无法逃离的漩涡,痛楚缓慢地消散,另一种本能的欲望则开始升腾。

“清。”塞拉尔在他耳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他的声音很短促,另一只手也穿过顾清早已太软下的腰侧,粗糙的手指向上顺着粗麻的布匹钻进,指尖下是顾清赤裸的,不断起伏的胸膛。

塞拉尔的动作很轻,手掌覆盖着胸膛,缓慢地磨蹭,粗糙的指尖抵着粉红色的乳尖,稍一停顿,便像是被那触感吸引住了似的,再不松手了。

顾清的意识在短暂清明的瞬间,羞耻爬上面庞,让那张本就清俊漂亮的脸显得愈发艳丽,他的手向上握住塞拉尔的小臂,而男人另一只手的动作则带来愈发无法抵抗的热浪。

“停……停……”

顾清呢喃着,塞拉尔应是听懂了,于是他停下动作,越过顾清的身体,看着掌心里轻轻跳动的粉色性器,那顶端沁出的蜜液已染湿了掌心。来衣咦0[37;旧6吧尔伊

停,怎么停了?

他本能地挺腰,想要磨蹭身下的手掌,或是粗糙的床铺,或是随便什么东西。

“清。”塞拉尔又叫他的名字,浓密的睫毛下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来,顾清与人上床时极少遇到这样的目光,像一只来自大自然的野物,赤裸裸地展露着欲望,且从不因欲望羞耻,好像在他眼里因为欲望而痛苦狼狈的顾清实在莫名其妙。

“清……”男人呢喃着,低头去舔顾清的唇瓣,舔开那两片粉红,往嫣红里钻,他太喜欢怀里的人,又怕弄碎他,所以细心倾听着顾清的声音,若遇到了抵抗便会停下动作,像捕猎一样耐心等待,循序渐进。

顾清躲开他的舔舐,塞拉尔又追上来舔他的脸颊,耳垂,热气熏上耳廓的一瞬间,顾清几乎要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蹿出去。

他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伸手捂着耳朵浑身发抖。

当他是一只猎豹时,每每被大猫叼着耳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