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唔……”
没多久,那粉嫩的乳尖已被吸得通红,顾清产不出多少奶汁,可雄狮依旧没有放过身下雌兽的意思,指爪微妙地控制着力度,一按一首,不让尖锐的指甲撕破顾清丝绸般的皮肉。
热,好热……
顾清挣扎地推拒,四肢一齐用力,却好像蚍蜉撼树,轻而易举便被猛兽压在身下,最终只能气喘吁吁地停下了动作,侧头吐着粉舌不住地吐气驱热。
不知过了多久,雄狮终于舍得松开口,顾清雪白的腹部早被吸得绯红一片,头晕眼花地眨眨眼睛。
金色的猛兽低头磨蹭顾清的脑袋,像是安慰又像是撒娇,“呼噜……”沉沉的声音砸在耳边,顾清侧头躲开,雄狮又追上去舔他下压的耳朵,心中暗道不好,顾清瞪圆了眼睛,向旁边躲了又躲,喵喵地哀叫,才终于停下面前金色巨兽的动作。
被顾清拒绝让它厌烦地甩尾,饥饿感纠缠不休,雄狮古怪地咕噜咕噜,几乎露出了一副不耐烦又烦躁的神情。
顾清嘶嘶地哈气抗议,各种复杂的心绪百转千回,怀了野兽的崽似乎带给他的心脏带来一股奇异的悸动和冲动。
他不想饿死,也不想被操死……他想活下去。
骄傲的猛兽眯着眼盯着顾清,像无声地威胁和施压,它生来就拥有一切,生来就傲慢而霸道,陌生雄性的气息、心爱雌兽的奶香无一不刺激着它的本能和欲望。
去占有,去征服。
片刻后,猛兽的耳廓转了转,终于垂首向前碰了碰漂亮猎豹的前额,坐卧在他的身侧,两只爪子一捞,死死扣住了顾清,侧身躺在流水的树荫下,半眯上了眼。
热死了……
顾清试着挣扎,转而被野兽的前爪扣的更紧,终于放弃了,垂着眸子呼呼喘气,粉色的舌尖轻轻颤抖。
火热的庞大身躯紧圈着顾清,其中粗硬滚烫的地方危险地顶弄着纤细的嵴背。
天色渐渐昏暗,顾清醒来时又感觉到了饥饿,虚弱地动了动,他昨天早晨吃掉的那只蹄兔非常小,堪堪只够果腹,即使他试着让它消化得更久一些。
雄狮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顾清转了个身,透过长长的睫毛凝望荒芜广阔的非洲荒原,他太饿了,感到自己的肚皮下除了幼崽空空如也。
饥饿和虚弱啃食着他的躯体,有那么一瞬间,顾清甚至害怕他的肠胃会转而消化幼崽。
片刻后,顾清跃上一处高地,目光看着周围星星点点的草地,只短暂犹豫了片刻,便向着黑暗中走去。
白日炙烤,入夜后却罕见有了几分凉爽。
这是什么?
顾清停下步子,努力平静地感受着夜空中的凉气,柔软的耳朵动了动,这或许是水源,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终于,他不再犹豫,索性一步一停,努力分辨着空气中的气息,朝着湿润而有风的地方走去。
一条河沉静在河谷中,水面平静无波,它并不算湍急的大河,却实实在在是一汪活水,只是本该是荒原里最宝贵的地方,却安静得没有一点走兽的痕迹。
只有鸬鹚和犀鸟偶尔轻快地落下,尖尖的喙浅浅啄一口水面,又飞快地闪开。
黑暗中窸窸窣窣,像是一只冒失的食草动物不知不觉走向了死亡的陷阱,沉睡在水中的巨兽缓慢地睁开眼,横向展开的眼睑下是远古生物般的裂纹竖瞳。
它缓慢地移动,不惊起一点水波,黑暗中的裂瞳像吸收了全部光线的深渊,一眨不眨地盯着岸上缓慢靠近的纤细猎豹。
近了,更近了。
冷血的巨兽像一块干枯的浮木,寂静无声,与周围死寂的水面融为一体,它缓慢地靠近岸边,横睑眨动又松开。
岸上柔软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