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所见却是一只庞大强壮的金色猛兽,在它尖锐锋利爪下,死死压着猝不及防的鬣狗,愤怒的雄狮一口咬下,它目标明确,直指咽喉。
“咔嚓”一声,哀嚎的鬣狗已被咬断了脖子,双目圆睁,再动弹不得。
年轻骄傲的猛兽并不松口,它是被激怒了,金色的瞳仁染着血红,并不分辨身下猎物的状态,犬齿进一步收缩,“咔嚓”“咔嚓”是更多骨头被嚼碎的声音。
顾清看得胆寒,雄狮一偏头,利爪用力,竟生生将鬣狗的头从身躯上扭断,几秒钟后,它松开口,一层皮肉挂着头颅和身躯,鬣狗倒在地上,雄狮用爪子扶着那脑袋晃了晃,像在确定鬣狗的生死。
“呜呜……”顾清低低地呜咽,雄狮缓慢起身,又看着周遭倒在地上的鬣狗,有几只受了重伤并未咽气,嘶嘶地叫。
金色的猛兽并未第一时间走向顾清,而是近乎泄愤般一只一只凶狠地撕咬周遭每一只鬣狗,哪怕是早已毙命的鬣狗也不忘补上几口,凶狠暴虐。
顾清无法控制地闭上眼,再看不下去这修罗地狱般的场景。
几分钟后,沉重的呼吸撒在他的头顶,顾清睁开眼,认出了它。
“喵呜……”
雄狮低头舔顾清的脑袋,像要用自己的信息素掩盖鬣狗的腥臭,顾清无法控制地躲避,雄狮猛地发出一声怒吼,乖张暴戾。
顾清一动不动,垂下眼眸浑身发抖,在雄狮的呼吸愈发灼热和混乱时,虚弱地露出犬齿反抗。
空气中各类味道混在一起,腥臭,血腥,让人呕吐,而最重要的是,顾清香甜的信息素,它幽幽弥漫,如泣如诉。
沉重火热的身躯压在顾清身上时,后者呜咽了一声,哀哀地叫唤,可雄狮早笃定主意,它的金瞳盯着满地恶臭的尸体,丝毫不顾顾清的反抗,低头毫不留情地咬住身下雌兽的后颈,滚烫的性器勃起鼓胀,顺着顾清柔软的腿心滑动,找到微微湿润的花口时,便再不移动。
一寸,一寸挤进被迫撑开的柔软甬道。
晶莹的眼泪蓄在眼眶,顾清想往前爬,带着倒刺的粗大鸡巴勾着滑嫩的内壁,带来尖锐的痛楚与快感。
遍地鬣狗的尸体,死不瞑目,双目大张,看着强悍的帝王享用它们梦寐以求的香甜。
荒蛮的性爱悲剧只发生在死者身上。
其他雄性恶臭的气息让雄狮一时一刻都等不了,只有在这片血污中操进顾清的花穴深处才能满足野兽胸腔中愤怒的空洞。
太大了,也太粗了,顾清痛苦地啜泣,此前与野兽的情事,雄狮总要贪婪地舔顾清的穴和性器,直到他下身酸软,花穴津津淌水,才伴随着那蜜液的滋润顶入顾清的身子。
而此刻他因为饥饿和恐惧而浑身发冷,性器软成一团,那花穴也干涩紧绷,没有任何抚慰,生生被雄狮顶入性器,像钉在砧板上的鱼。
与他的痛苦相反,雄狮的兽茎头被紧致的花穴包裹,舒爽兴奋地嚎叫,无法控制地欺压着娇小的小兽更深地操入,让更多更粗的鸡巴挤进花穴。
抽出,再插入,一次一次,顾清眼前一阵阵发黑,原本就空空如也的腹部无助地痉挛紧缩,随着雄狮的一次次插入,在单薄的腹部顶出鸡巴的形状,显得淫靡荒诞。
真的要被操死了。
顾清努力挣扎,睫毛下垂盖着泪眼,意识像落入静水的浮木,旋转,翻腾,沉没无踪。
睁开眼,淡蓝色的天空空无一物,云在极高极高的天边,沉不下来,刚想落入山头便被大地上的热气吹得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