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这就解释了他没有与之匹配的捕猎能力,没有野兽的视觉,没有动物天生的嗅觉……
这样的他,谈何在草原上生存下去?
在顾清懵懵地胡思乱想时,花豹已经抽空找到了顾清的腹部,一个顶撞,后者便被歪歪扭扭地顶到柔软的草垛上侧躺着,露出一起一伏的白软腹部。
这只野兽并不记得自己的母亲,但它记得它儿时吮吸母亲奶水的记忆,记得那柔软的触感,记得只要抬起爪子按压便能喝到甘甜的奶水的回忆。
顾清的存在似乎将那些被尘封的记忆缓缓勾起,让花豹停下动作,微动着鼻尖嗅闻。
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花豹忽然凑过去,不顾顾清的抵抗,舔着舔着,便找到那暖烘烘的腹部小小的,微微红肿的奶尖,野兽拿粗粝的舌头舔过去,惹的顾清浑身一抖,几乎就要从地上猛地弹起来。
这些动物都有什么病!
顾清呜呜咽咽,爪子可怜地推搡着,若说小狮子的吮吸是一只幼崽无意识的渴求,那像花豹这样硕大的成年野兽埋首在顾清的腹部舔舐他的奶尖,给他带来的则是怪诞的恐惧震惊和躲无可躲的巨大快感。
奶尖太小了,含进野兽的嘴里也不过被粗舌舔的东倒西歪,倒连带着一边柔软雪嫩的皮肉一同被含进野兽的口中,津津有味地开始吮吻起来。
呜呜
顾清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变得更加馥郁香甜,夜晚的清风里甜香沁人心脾,他嗅不到,便无从得知究竟是什么在不断地刺激着野兽的本性。
花豹的性器一直在鼓起,它膨胀、发红,兽欲燃烧着它,让它不断地往前想要与顾清挨得更近,恨不得品尝这只雌兽的每一寸皮肉。
那欲望驱使着野兽终于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在顾清刚来得及呼出一口气时,便紧跟着往下,囫囵地舔起顾清半硬的性器。
不,不要
“呜!呜呜!”顾清急了,想要抵抗却根本推不开身上沉重的巨物,花豹似乎已经习惯了顾清这幅奇异的甜香身子,带着细密倒刺的粗舌不论舔过顾清的哪里都会带来激烈到可怕的快感。
顾清挣扎着,呜呜咽咽,身子被玩弄的快感层层累积,直到野兽往下刮过,舔过他的卵蛋,直到那红红的可怜粉逼上时,顾清的腰肢猛地一动,性器已经控制不了地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刹那间芳香四溢。
野兽低吼了一声,猛地咬住顾清的后颈,熟练地骑上身下软绵绵的雌兽身子,粗大的性器上下滑动着,终于顶到早些时候被舔得软嫩的粉穴上,稍一用力,顾清哀叫了一声,到底又被狠操了进去。
黑夜寂静无声,花豹的领地没有捕食者敢随意踏入。
月上枝头,破碎诱人的小兽叫声飘荡在甜香馥郁的空气里,林间的雀鸟静静地望着,偶尔歪歪头掠过枝头,大胆地落在更近的树梢。
在沙地灌木丛里,母狮将自己的三只幼崽转移另一个隐蔽的地方,它低头轻舔着幼崽,迷惑于它们身上的气息,那奇异又勾人的味道,它从来没遇到过。
幼崽们还太小,不能带回狮群,而它本来十分确定这片地方没有任何捕食者,花豹不会来到沙地,林地才是它们的地盘,尤其是那只乖戾强悍又谨慎的花豹
母狮微微眯眼,哺乳期的保护欲让它呼哧呼哧喘着气,已然下定了某些决心,为了幼崽们的安全,它有必要清除这一地区所有潜在的危险。
清晨时分,顾清被操了半晚上,困倦地蜷缩成一团,而花豹则显得神采奕奕,格外餍足,它跳下去舔了舔顾清,见后者不理它,便拿脑袋磨蹭着试图讨顾清的欢心。
“呜呜!”滚!
顾清抬起头哈气,花豹盯着顾清看了一会,无辜地后退了几步,又抬起头四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