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和顾擎一起走出去,林修承看见顾擎,原本礼貌地微笑着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不悦:“你也来了?”

顾擎很冤枉:“我正巧有工作啊!”

“我叫司机送你回酒店,”林修承说着掏出了电话。顾擎想阻止他,被陈幸按住了手:“擎哥哥,坏人好事要遭天谴的。”

林修承收起手机,和陈幸一起看着顾擎,顾擎脸皮再厚也无法承受此种暴击,举手投降:“我自己走!”

林修承开回家时,开得很急,弄得陈幸也有点心痒,伸手覆在林修承握着档位的手上,又俯身亲他手背:“爸爸,我想你了。”

林修承似笑非笑的看了陈幸一眼,拍拍他的脸:“乖。”

回到家里,刚进门,两人就纠缠到了一起去,林修承草草给陈幸做了润滑,把陈幸从客厅赣到了卧室,才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陈幸喘息未定,手搭着林修承肌肉喷薄的手臂,抬头吻了他一下:“爸爸,我有礼物送你。”

林修承的性器还塞在陈幸里面,没有彻底软下来,他退出来,从陈幸的后穴里带出些乳白粘稠的精液。

林修承问:“是什么?”

陈幸翻个身,拉开了林修承床头的抽屉,抽屉里有几副手脚铐和几把枪。陈幸抓了一副手铐,又翻回来。

林修承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陈幸先将手铐卡进自己的右手,又用牙咬着另一面手铐,铐住了自己的左手,将双手伸到林修承面前去:“你不是想把我关起来吗,我让你关。”

陈幸的眼睛里没有迟疑:“你记不记得你给过我一个选择,让我从门里出去?”

林修承颔首说记得,让陈幸继续说。

“我今天也给你一个选择,”陈幸道,“你可以关我,想关到什么时候都可以,锁在家里,谁也不见。”

“为什么?”林修承问。

陈幸直视着林修承:“如果你没有安全感,那我给你。”

林修承抬手,握住了陈幸的手铐,他们的身体都还是热的,陈幸从头顶到脚尖,都在暗示他可以为林修承奉献出一切,哪怕是他自己,也给得分毫不剩。林修承拉下了他的手,抬起他的腿,又将重新热硬的性器塞进陈幸体内,陈幸的后穴湿热,紧咬着闯进来的硬物,献媚一样绞着林修承。

林修承把这场爱做得像交换灵魂的仪式,陈幸被他狠厉而无休止的折磨弄得几欲崩溃,林修承还堵着他的顶端不给他射。

“陈幸,你会后悔吗?”林修承突然停下来,又重重地一顶,陈幸的呻吟既带着痛苦,也带着欢愉。

生理性的泪水从陈幸的眼角滑下来,他攀着林修承,诚实的说:“以后……可能会……你要关就……趁早……”

陈幸说不下去了。

林修承松了手,也不说话,比往常更温柔地顶弄着陈幸,手在陈幸的性器上滑动着,陈幸很快就被他弄得射了,腿无力地屈着,被林修承翻过去,手被手铐铐着不能分开,林修承就把陈幸的手拉过头顶,姿势扭曲着承欢。

林修承的抽送越来越快,最后大力地进出几下,射进陈幸里面。

“陈幸。”林修承支着手臂从上往下,俯视陈幸。

陈幸喘了一会儿,眼里还湿润着,看着林修承。

林修承起来,从抽屉里找出了钥匙,解了陈幸的手铐:“我不准备关你。”

陈幸有些惊讶,他以为林修承会欣然接受。

“我……”林修承艰难的剖析自我,这大概是他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深刻地阐释自己,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说起来便很笨拙,“对着你的时候,是没有安全感,我怕失去你。”

陈幸突然听到林修承的表白,脸颊都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