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柏廉从他的眼神读出仇恨与恶心,没关系,再凶狠的恶狗在调教后,也会舔着主人的手微笑的。

“哥,我们去洗澡,你腿疼,我抱着你去。”

“我有手,还能动,我自己来。”

陆韧永远是那种保守,古板不知变通的死性格,好不容易勉强接受他们相奸的事实,可对着爱侣间的小事,又推三阻四。

萧柏廉不顾他拒绝,解开了粗重的锁链,陆韧欣喜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