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端到他面前,连带着那个味道一样都变得恶心。
陆韧问他:“你开心吗?”
萧柏廉端水杯的手愣住,他默默等待着狂风暴雨降临。
“你像个无辜受害者看着我的样子,真是可怜极了。”
萧柏廉松了手,陆韧接过他手边的水,一饮而尽。
“没下药吗?多可惜啊,我都自己喝下去了。”
“对不起,哥,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吧,怎么样都行。”
萧柏廉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他低下头,期望着他能继续理他,哪怕一次。
陆韧觉得无比可笑,他也确实冷笑下。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19岁。你是我贫瘠生活中见到最耀眼的人,你聪明又漂亮,能够轻而易举夺走我努力很久的东西。”
萧柏廉没意料他会说这些,他心中浇灭的火仿佛又重新燃起来。
“可,萧柏廉,我那时从未恨过你,从未觉得你幼稚无比。”
陆韧说得很平静,没掀起一丝波澜。
“你费尽心机不折手段的赶走我身边人,伤害我,苦苦哀求着我待在你身边,这不是爱,这是对待玩物的占有欲。”
“不不不是,哥,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萧柏廉抓住他的手,拨浪鼓般摇头。
“如果我一开始就答应你,如果我没有拼命想逃离你,我就像被你抢走的女孩一样,我们连一星期都待不下去。”
萧柏廉捂住耳朵:“不是,哥,不是这样的!”
“停下来吧,我们都该停下来了。我太想逃避了,仿佛不去面对,问题就不会存在,可我错了,你也错了,别继续下去了好吗?”
萧柏廉能设想到所有的暴躁如雷,沉默无言,都不及陆韧的半分体面。
“还是你觉得我这个玩物太合心意?你舍不得了?”
陆韧平白的脸上写满质疑,他费力的褪去手上的戒指,交还给他。
萧柏廉沉默了,他就算是剖开整颗心去给陆韧看,他也不会相信。
他的眼睛含着泪光:“如果我说是,哥会怎么办?”
陆韧平淡如水道:“放我走吧。”
萧柏廉心痛如绞,可他能想到的所有理由,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握着杯子的手指发白。
“再、再陪我过三天,不,一天,一天就好,我在哥的生活里彻底消失。”
陆韧沉默良久,道:“好,我最后相信你一次。”
他拿过陆韧递还给他的戒指,一点点的给他戴上:“一天,就一天。”
陆韧起身,躺了很久,骨头都快散架了。
“现在呢,又要和你做爱吗?”
萧柏廉想说不,可陆韧蹲下身,去扯开他裤链。
“你帮我做过口交,那我也帮你。”
这本该是一场由陆韧主宰的性爱。
硕大的肉刃打在他脸上,似乎有些害怕。但仍吃力地张开嘴含了进去,又因为从未做过,牙齿碰到了肉壁,划过去,有点疼。
他吐了出来,又回头,努力含进去。
“哥,用、用舌头。”
陆韧收了牙齿,用舌头小心翼翼舔着龟头马眼处,他的舌头特别软,口水舔弄着肉棒,几乎让萧柏廉马上情动。
陆韧无师自通般,用饱满的唇舌吸着马眼,可含进去的只有一点点,萧柏廉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哥,含进去。”
陆韧听到了,可粗壮的肉刃塞在嘴里无法移动,怎么可能再含进去。
他鼓着腮帮子有些泄气,但慢慢用口腔包裹住肉棒,再也含不进去了。
萧柏廉脸上潮红一片,陆韧昏迷了半个月,不仅是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