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小跑的离开,只剩下他和掉落在地的戒指。

他捡起戒指,放在胸口,眼睛干涩得哭不出来。

他抱着手中的戒指,无望的环顾四周,身上的疼痛忽然百倍千倍的放大,可他长大嘴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孤独,仿佛广阔无垠的天地只剩下他一人。

绝望,埋葬了婚姻的未来的戒指在手中发烫。

涌上心头的是痛苦,羞愧,或者是无助感,他分不清。

“哥,我会陪在你身边的,快过来,过来我就原谅你。”

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催魂的步伐步步紧逼,那一切的肇事者在身后温情的朝他招手。

“真的吗?”

萧柏廉笑,盯着他可怜无助的背影,答:“真的,只有我会一直陪在哥是身边,不离不弃。”

“哥也看到了吧,连未来老婆都靠不住,哥只有我了不是吗?他们害怕哥的真面目?只有我不怕,我爱你啊,哥。”

冷笑,从地下捡起的棍子不偏不倚的砸中他的脸,钉子滑着萧柏廉的脸,带出道血痕。

陆韧盯着他的眼神,尖锐而绝望。

“那就同归于尽好了!不过死后我们也毫无关系,连坟墓都不会在一处,我连做鬼都不想看见你!”

萧柏廉左脸肿得很高,他带着地狱来的煞气轻声道:“明明是哥先勾引我,是哥先喜欢我的,为什么哥又要丢下我逃离我呢?为什么啊?”

他掐住他脖子嘶吼:“为什么!哥为什么不爱我!”

陆韧绝望窒息的瞪着他,用最后的声音轻轻答:

“那你就带着臆想和我的尸体过一辈子吧!”

…………

他哼着歌,悠扬的曲调在空荡的房间里,甚至有回响。

浴室的洗澡水放了满满一缸,他嗅了嗅旁边矮桌上的玫瑰花,九十九朵,红得艳丽无比。

可配着香薰,味道浓得有些刺鼻。

他走出去,打开桌子上放的二十年窖的红酒,倒了半杯,可旁边已经有满上两杯的啤酒。

他端起酒杯,和对面趴在桌子上的陆韧,碰一下酒杯。

当啷声音很清脆

“哥,你还是不胜酒量啊,那我们去洗澡吧。”

萧柏廉摸了摸脸上包扎的绑带,啧,有点疼。

想着他帮陆韧头上缠绕的新纱布打了个结:“哥,你也很疼吧,会好的。”

他抱起陆韧,慢慢的走去浴室。

温度刚好的水包裹着两具赤身裸体,萧柏廉低头,把耳朵贴近陆韧的胸口。

心脏砰砰作响的旋律,富有节奏,令他如此着迷。

“哥真漂亮,怎么会有人说哥恶心呢?”

萧柏廉含着乳肉,又一寸一寸吻上去,吻到唇角,吻到鼻子,吻到眼睛和额头,又落回唇上,加深。

唇齿间薄荷的味道传来,他不舍的舔了舔陆韧唇,笑了一下。

萧柏廉用手一点点擦洗他的身体,满是泡沫的沐浴露飘浮在水面,水面之下,他们的身体在亲密相拥。

“哥,洗干净了,我们去床上吧。”

他抱着他,进了房间,床头柜上放着一组照片,五光十色的背景,看不清人,可萧柏廉知道,那个微微有光的地方坐着陆韧。

他把相册摆正,去吻陆韧,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睡着。

“哥不是想喝红酒吗?只剩一瓶下了药的呢,哥非要喝,现在都不和我说话呢。”

他挺起腰,握住陆韧的腰,亮出硕大的肉刃,忍了很久,都要充血发紫,上面纵横蜿蜒的青筋显得肉棒格外恐怖。

他抓住陆韧温暖干燥的手贴上去,握住肉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