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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韧摸着他们的头,听他们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你一嘴我一嘴介绍他们的生活,谁谁谁的糗事。
他笑得也很欢心,仿佛是徒徙千里的孤鸟终于找到归途,十分安心。
萧柏廉抱着腿也坐在旁边听故事,突然道:“我也乖乖听话了,哥怎么不摸我的头?”
旁边小孩鄙夷不屑的看他:“你都多大了啊,还要人摸头,幼稚!”
“就是就是,而且你的名字读起来像小白脸,院长奶奶说过这不是什么好词,咦~”
萧柏廉狂怒,一群小破孩说什么呢,他非要今天好好说服他们!
陆韧笑出声,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一个大男人和一群小孩吵架,吵了半天还吵输了。
萧柏廉快要气死了,但陆韧笑得很开心,比在家里开心一百倍,所以他吵着吵着也笑了。
萧柏廉以为他一直会开朗下去。
可吃完晚饭,孩子安眠之时,他坐在院长奶奶给他们安排的小房间里,又恢复了白天麻木的神色。
萧柏廉咬着唇,看他在灯光下发呆,又煎熬,又坐立不安。
本来打算过一天就走,萧柏廉推迟了时间,可也看着哥白日里面若桃花,夜里冷若冰霜三天。
第三天夜里下雨,他实在快受不了了,问院长讨要了一瓶酒,端着杯子坐在走廊,边看雨边闷声喝酒。
那该到哪里去呢?回去可能更冷倦,至少现在还能对别人笑。
“给我也来一杯。”陆韧伸手给他递去杯子。
还是这段时间他第一次主动搭话,萧柏廉笑把他拉到旁边坐,给他倒了满满一杯。
他们默默看了半小时雨,可生分就是如此,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陆韧像喝水一样,端酒一饮而尽,被呛得直咳嗽。
“哥,这酒度数很高啊!”他拍着他后背往屋里找水。
怎么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呢,小房间床上正漏雨,床都湿了!
萧柏廉抱着枕头和陆韧上车,他嘱咐道:“哥你先躺一会,我给你去倒点水喝。”
陆韧打开窗子去扒拉雨:“这不都是水吗?啊”
他伸出半个身子,仰面张大嘴巴。
“哥,那个不能喝!”萧柏廉伸手去抓他,没想到他真的一杯倒。
陆韧被拽回来,撇嘴生气,萧柏廉刚走一步,陆韧又打开车窗,张开双臂扒拉雨。
“下酒啦!呜呼~”
萧柏廉完全理解他为什么戒酒,他又扯着他的腰往回拉,陆韧被猛的拉回,一下摔到他身上,扭过来脸很生气。
他张开嘴去咬他下巴:“别拽我!”
萧柏廉跨过他肩膀去关窗,知道他神志不清,当逗他似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怎么不咬这?”
陆韧冷笑,看来还有一点理智,萧柏廉心碎,喝醉了都不愿意碰他。
下一秒,陆韧掰过他的脸,张嘴去咬,酒酿的香醇在他们之间交替。
陆韧用牙啃着萧柏廉的下唇,又伸舌头舔了舔他嘴唇,咂嘴道:“没水喝。”
萧柏廉几乎马上回吻回去,他探进他的唇齿,拼命吸吮剩余的酒酿,伴随着口液交换与占有欲作祟。
外面狂风骤雨,他们在车内动情拥吻。
陆韧被亲的喘不上气,他用舌头吐他,可被压在车上,亲吻吮吸着脸周锁骨,燥热难耐。
“喝水,我要喝水!”陆韧醉了反倒是比白日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