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宫里的日子还不如外头。
粉萃添了一碗枣汤,说道:“小姐,余公公都说了,只要小姐低个头,皇上便能待小姐好。”
平华也劝:“是啊,小姐何必与皇上置气,到时候苦的还是自己。”
卓幸福着腰按着腹部,这几日来了月事,疼的她小脸都白了,可这俩丫头还一口一个皇上的,听的她心烦。
平华瞧她这样,不由道:“明日就是受封礼了,娘娘身子……”
平华一说粉萃也着急了:“奴婢去拿热水袋。”
正殿与偏殿只不过隔着一个长廊拐个弯就到了,每日赫连慎下朝余平总提一两嘴儿问要不要去看看卓幸,都被赫连慎一眼给看住了嘴。
今日,余平还是忍不住道:“听说娘娘病了,也不知太医来瞧过没有。”
本以为皇帝会一如既往冷着脸,不料却在殿门外堪堪停了脚步,蹙眉问:“病了?”
余平一愣,随即忙点头:“是病了,听说病的不轻呢,听布菜的宫女说,娘娘最近没什么胃口,吃不下。”
赫连慎在原地站了会儿,良久才吩咐:“宣太医。”
然后抬脚拐了个弯,往偏殿去了。
余平在身后笑的心花怒放,忙叫人去请太医。
余平赶上去时,发现皇帝停在门外,久久不动。
卓幸:“登基四年才几个皇嗣,我听说先帝那时候,皇子公主都能绕玄清宫一圈了,平华,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