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六在起身前遗憾地告诉林尧:“现在你没机会了。”
他转身对贺恒解释:“没什么,问问他跟你弟都干过什么,被男人操是不是很爽。”
贺恒把尖刀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等他妈的那个狗杂碎来了,我找条狗来当他的面把他小情人给操了。”
“不愧是大少爷,心狠手辣。”江六鼓掌赞赏着他。
“心狠手辣?”贺恒冷笑一声,“全都是那个杂种逼我的,他把我的脸打成这样,我他妈的以后怎么见人?”
江六一言不发,只在边上笑,他抽空往林尧那边瞥了一眼,发现林尧跪在那,动也不动,整个人仿佛定格了。
贺恒依然在边上聒噪地骂着,他满意地朝仓库外面走去,这里太脏了,不适合他。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尧头晕得越发难熬,就连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不清,只有耳边令人厌烦的叫骂声还在。
贺恒骂得很脏,乱七八糟的全混在一起,甚至说出“贺殊怎么没死全家”这种连自己都骂进去的话。
林尧听得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说实话,就这样丢掉考试的机会他肯定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么办,也许这就是命。
像以往很多次陷入困境一样,他被流沙裹着往地底滑,没人来拉他一把,只有看不见的脚踩在他身上,灌了满嘴的苦沙。
贺恒骂累了,口干舌燥,从边上拿了瓶水,他喝了一半,忽然心生坏点,几步走到林尧跟前:“你渴不渴,想不想来点水?”
“这样,你低头把我鞋上的灰给舔干净了,我就把剩的水给你喝。”
“来。”林尧说话了,依然低着头,“你把脚伸过来,我舔。”
贺恒惊讶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我的好弟弟真是养了条好狗啊。”
他轻蔑地抬起腿,伸到林尧面前,下一秒,几乎撕裂皮肉的剧痛在小腿处暴起,贺恒发出一声惨叫,直接扔掉了手里的矿泉水。
“啊啊啊,我操你妈的,松开,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