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哒哒清脆两声,女人手一掰,把李泽明直接转了回去,清冽香水味扫过他鼻尖,“走了哎呀,怕什么呢?”“不是...我...”红指甲带尖,戳进李泽明笔挺西装里,他幻觉一般感到疼,莫名其妙地走进了黑暗。
这女人哪来那么大力气?这是李泽明一辈子不想再回忆的恐怖经历。
中年男人没有尖叫的资格,不知道这是什么约定俗成的封建桎梏,把他害惨了。
似乎也是一个人来,高跟一跨,女人跃到了李泽明身前。
他十分没有骨气地吐了一口气。
暗戳戳寻着高跟鞋的声音,李泽明才有了些许安全感。
从一楼到二楼,好在都只是有一些人偶,假血假肢和恐怖背景音营造的吓人气氛,李泽明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红色灯光里女人忽明忽暗的香槟色裙摆,心渐渐平静下来。
脑子里只剩下裙摆的后果就是对于外界的一切变化都不再敏感。
丧尸喷着血从门背后跳出来的时候李泽明比丧尸跳得还高,他拼了老命才压住喉咙里的尖叫。
黑暗中他的手被一把捉住了。
细腻柔荑覆在他颤抖的右手,不大,但将李泽明握紧的拳头整个包了进去。
脸上有些痒,是女人的发丝扫过,空气中有淡淡巧克力脂粉气,“别怕。”
趁着黑暗,李泽明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他听见女人轻笑,巧克力味更近了,还掺杂着些许红酒香,不浓,却一样醉人。
女人见得多,李泽明很多年没有脸红过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一个没抽手,一个没放手,就这么拉着走了出去。
见到光亮的那一刻,女人把手放开了,她没回头,长发在腰间荡着,“走了。”
脸上的热度早已褪去,一种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李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