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偏过头堵住季琛不断呻吟的殷红唇瓣,把阴茎深深埋进穴道里,填满他发烫流水的腹腔。
孩子就在一米远的地方酣睡,紧张的空气是最有效的春药,刺激得神经都愈加敏感脆弱。
淫水流得汹涌,被滋滋地挤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季琛挺起屁股让李泽承砸得更深,收紧了穴肉,把身上的人夹得头皮发麻,挣脱开李泽承的唇舌,扭着腰身,“求你...哥哥...让我去...好...好不好,啊太深了!”色令智昏,冠头顶在软嫩的宫口研磨剐蹭,李泽承被他的淫言荡语迷了心丢了窍,迷迷糊糊间就答应了,“好。”
见计谋得逞,季琛放松神经,抱紧了身上的人,沉沦在欲海里。
等季琛工作地点都找好了,就等学完车以后应聘兼职的时候,李泽承才意识到自己被老婆摆了一道。
他气得把季琛抱到封闭式阳台上,当着华灯初上的靡靡初春和窗外罕见的三月飘雪,把他操成了一滩春水。
一切都安排妥当,季琛放下心来,在家里闲得发慌,没等他慌几天,身体就出了毛病。
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原本平坦的两个胸乳开始隐隐地涨疼起来,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碰它的时候吧,就是酸胀着,一不小心碰到了,能疼得季琛嘶嘶地轻哼。
季琛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泌乳了,但是从孩子生下来到现在快两个月了,胸部一直都和从前一样啊,怎么都这时候了胸口反而开始涨起来了。
他还不好意思让李泽承知道,李泽承在床上老说些什么让他产奶给自己喝的疯话,若是自己真的泌乳了,那人能把他混着奶水整个人喝下去。
况且孩子喝奶粉都习惯了,他也不好意思让宝宝吃自己的乳头,这太奇怪了。
季琛战战兢兢地隐瞒着胸口涨疼的小秘密,痴心妄想着再过个几天它们自己能憋回去。
还没等他瞒足三天,李泽承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那天李泽承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回到家有些困倦,靠在季琛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了过去。
季琛摸着他细碎的鬓发,一边看电视,一边时不时俯下身亲亲他。
李泽承做了一个香甜的梦,梦里他漂浮在一朵奶味浓郁的云朵上,他抱着软糯的云朵,随它一起飘出了意识海,粉色绮丽的云雾散去,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抱着季琛腰,正一点一点往他睡衣里钻。
奇怪的是梦中的奶香味并没有散去,反而愈演愈烈,隐隐中还带着些微的奶腥,而早就和他一起睡着的季琛皱着眉头哼哼着,手无意识在自己胸口抓握。
很多天没有饱腹一顿了,李泽承见他这样,自作主张地当成季琛在冲自己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