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承轻笑一声,一只手臂揽着季琛肩膀,另一只灵巧有劲的长指挑开裤子,隔着一层薄布包住季琛微隆的囊袋。
手掌温度灼热,像是要把内裤都烧化了,季琛挪挪屁股,坐出来了些,方便李泽承动作。
掌心一阵湿润,李泽承拉开内裤将手钻了进去。
果不其然,从上到下湿得一塌糊涂,肉缝轻轻一划就张开了嘴,吸住了指尖想要吞进去。
指腹堵住流水的马眼,像是往小孔里注入春药,季琛又酸又痒,整个阴茎直站了起来,李泽承嘲弄他,“真是贱,还没开始就流了一屁股,你说那些老实背书的知道你这么淫荡,会不会被吓到?”中指在阴唇边打圈,就是不肯进去,黏稠的汁液被作乱的手指涂满整个阴户,季琛难受得紧,小声求饶,“快,快点...”李泽承坏心眼地装听不懂,手指轻轻戳进一个骨节,小口一下吸住了不愿放开,手指又毫不留恋地抽了出去,带出几根细丝,“快点什么?”季琛拉着他的手往下坐,却没想到李泽承放松得很,甚至并拢了两指任他拉,季琛没有准备,直接牢牢钉在了他修长的两根指头上。
穴道被?H开,刺痛中带着无比舒爽,季琛轻哼,“哈!快点...操我...”前桌的女生背得起劲,一字一句清晰传入耳朵里,他却在别人都在学习的时候,被男友的两根手指肆意玩弄。
但黑暗中似乎发生什么都不为过,季琛靠过去吊住李泽承脖颈,欲求不满地一直往上贴,两指掏出来的骚水汇进掌心,又蜿蜒着手臂往下淌。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小,季琛似乎都能在一片嘈杂间辨别出淫穴被搅得发骚的声音,李泽承还故意一边抽插手指一边羞他,“善淫。”
穴肉羞得缩紧了,把手指困在腔道里拔都拔不出来,只能用指腹搜刮研磨软肉,季琛爽得掐住了李泽承的后颈,“不...不要侮辱离骚。”
找准季琛一时的放松,李泽承手速飞快地搅动起来,微曲着手指,把粉肉拉出来又全力塞进去,穴口瘀积了一团团打成沫的淫水。
另一只手还嫌给的快感不够多,沾满了季琛自己吐出来的薄精,圈住了阴茎套弄着,大拇指沿着中间那条筋滑动。
“那骚逼要什么?嗯?”若是看得见李泽承脸上的笑,季琛一定会狠狠咬他,但是黑暗中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自己一波又一波的色情海浪,他咬住了李泽承的肩膀,止不住地白眼上翻,口水打湿了嘴里的布料,口齿不清地呜咽,“要...要老公操到高潮。”
李泽承听话,抽出手指,加上第三根,在下一秒又深插了进去,抵着骚烂的阴唇左右摇晃,左手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骚逼浪得喷水,滴滴答答洒到地上,季琛都能感觉到小腿肚上被溅到的温热。
第一次听到季琛主动叫这个称呼,李泽承占有欲极强地抱紧了季琛,堵住他的唇舌含吮,交换彼此所剩无几的氧气,手下一刻不停地动作着。
窒息感笼罩了季琛,不知道缺氧和致命的快感哪一个占了上风,但此时此刻二者齐头并进,将季琛推到了前所未有的情浪巅峰。
窒息放大了快乐,季琛在海浪中摇摇欲坠,他抽搐着喷涌出情潮,裤子早就掉到腿边,淫水淅淅沥沥失禁一般吹了一地。
他整个人瘫倒在李泽承身上痉挛,像刚刚被推上浪巅又缓缓落下的小船,漂浮在余波微澜的海面上,晃晃悠悠,昏昏欲睡。
“宝贝,我爱你。”
海边的灯塔亮起来,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轻哄。
另一只手抽了桌面上的抽纸帮他擦拭湿淋淋的屁股。
稍显粗粝的纸张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