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在穴里翻涌,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李泽承不管不顾地冲刺,每一次都不留余地,囊袋激烈地撞在肿大的阴唇上。
端着季琛屁股,让阴茎?H得更深,细细密密地在宫口磨,李泽承捏着他发硬的奶粒逼问,“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小穴痉挛地绞着性器,让抽插都变得有点困难,季琛迷迷糊糊地,连鞋柜硌着屁股都感觉不到疼,还没怎么开始就高潮了,“好爽...老公...?H我。”
被内壁嘬得发疼,李泽承抱起季琛往卧室走,把他往床上一扔,掰开他紧闭的双腿,欺身上去,手掌摸开他一屁股的骚水,按住他还在颤抖的屁股,一股脑地?H了进去。
季琛呜呜地哭吟,李泽承把他嵌进大床里,一下一下慢慢顶他,“早就想在这里干你了。”
“变态!”“对,变态每天中午都坐在床边看你,偷亲你。
想像这样面对面干你。”
李泽承每说一个字,就进得更深。
季琛被顶得翻白眼,无力反驳。
男人太用力,季琛被操弄地一直往上耸,又被残忍地拉回来,只好双手攀着李泽承后背,双腿盘紧了他的腰,闭着眼睛呻吟。
绷紧了臀往季琛穴里砸,干出来的淫水在相连的穴口被打磨成白色泡沫,越积越多,耻毛脏得一塌糊涂。
软嫩的宫口被?H开一条小缝,李泽承迫不及待地一下又一下朝那里狠?H,一股股热流潺潺流出。
浑身血液都涌到了下身,季琛只听得见啪啪地撞击声,嫩穴在性器进入时收缩着挽留,又在抽出后放松着等待。
肉棒犹如焊接在雌穴里,把穴口撑得近乎透明,亮晶晶地挂着水。
似乎是要故意做弄他,李泽承停下了激烈的抽插,不顾季琛顶胯的挽留,轻插慢入地,一点点在穴里磨,时不时还左右翻搅着,弄得穴道不停张缩着,水吐得到处都是。
季琛水流得泛滥,揉着乳首自己给自己解痒,伸手去抓那个孽根,往自己穴里按,嘴里还胡言乱语着,“快点...骗子...呜呜...受不了了。”
李泽承舔舐着季琛的下巴,间或含着唇轻咬,肉棒在穴里打着圈,轻声唤他,“求我,骚狗狗。”
“呜呜...求你,求你。”
季琛得了希望,缩紧了穴道拼命留住往外抽的硬物。
“求谁?”李泽承转而舔掉他眼角的泪。
“求主人...求主人?H狗狗!”季琛哭得稀里哗啦,语不成句地喊。
“真乖。”
李泽承伏身堵住季琛即将出口的尖叫,阴茎直直破开了宫口插进去。
水流得泛滥成灾,全身又软又湿,连带着脖子胸口都是动情的潮红,季琛摇着头推拒着身上的人,细细碎碎地小声求饶。
会呼吸一样,小穴吃着阴茎张缩,紧得快要把肉棒咬断了,李泽承直起身来,抬起季琛一双腿,吃他蜜色的脚趾,惹得季琛麻痒得不停痉挛扭腰,一边吃一边啪啪用力挺撞。
湿意汹涌,季琛抓着床单媚叫,舒服得脑子一片空白,相连的下身积起一滩小水洼,脚被滑腻的舌头搜刮着,吸舔着。
感受着那根怒张的形状,暴起的肉筋,阴蒂硬挺得像一个通红的小肉球,季琛穴里又热又痒,锁紧了肉根吞吐着。
粗壮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将狭窄的甬道破开,深得季琛喘不过气来,他一次次被填满,一次次伸长了脖颈哭吟,求饶,“嗯...哥哥...”“老公...主人...慢点...慢点...不行我...我要...要...”“骚货!”阴茎嵌进宫口里喷发,腥浓的精液激得季琛浪叫。
脚心的软肉还在李泽承嘴里被吸得生疼,快感来势汹汹将季琛湮灭。
他看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