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别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了。”

“你又没记起来...”那张两张幼稚的,写着给你吃的便利贴,季琛以为是李泽承疯了,其实是他忘了。

他怎么能忘了呢,那个话也不会说,被他当作哑巴的,被他用一盒饼干就哄到手的,死心塌地的,让他现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哥哥。

季琛像是回到了九岁的那一天,看着他救下的那个小男孩,心里又是欣慰又是温暖,眼前模糊一片。

还没等他缓过心情来,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季琛的回忆,他走到玄关,打开门。

八年了,这是季琛第三次接触警察。

“你就是季琛吧?我们是xx市xx区派出所的民警,请您跟我们走一趟,有一桩案件需要您配合调查。”

面前的警官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对着季琛和他吓傻的外婆说。

季琛茫然中跟着警察下楼,外婆的哭喊被挡在门后。

他随着上了警车,心中有了一个不敢去想的猜测。

“警官,请问是什么事?”“到了你就知道了。”

随着车越走越偏,季琛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大。

半个小时后,车辆驶入一片郊区别墅。

上次来时没有意识,走时生更半夜,这一次,季琛终于可以好好打量一番这栋囚禁了他三天的房子。

“好了,下车吧。”

季琛站定,在一片岑峦叠翠的山间中,这栋别墅设计得十分别致漂亮。

季琛看着二楼可以将房间陈设一览无余的落地窗出神。

“走吧。”

季琛跟着两人进了别墅,一步一步,走到了那间富丽堂皇的主卧门口。

卧室顶上的水晶吊灯明晃晃的,季琛有些胆怯,他不是很想进这间屋子。

但是里面有人在等他。

季琛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李泽承和另外一名警官站在那张床边,背对着他。

“季先生,犯罪嫌疑人李泽承于昨日投案自首,罪名是对他人存在非法拘禁的犯罪行为。

目前案件正在侦查阶段。”

“因为距离案发已经过去数月,现场的证据不能等人,所以先带您过来辨认现场和作案工具,回去警局再做笔录和受害人陈述。”

“请问李某是否于今年的八月20日早上八点至八月23日凌晨一点,对您采用了捆绑、关押、禁闭等手段非法剥夺了您的人身自由?”“没有。”

季琛看到李泽承的肩膀抖了一下。

“季先生,请您如实回答,受害人包庇罪犯也会构成犯罪。”

“没有。”

警察被他弄得哑口无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季先生,如果是您收到了威胁,大可不必担心,我们有专业人士会依法保护您的安全。”

季琛不耐烦地咂嘴,“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啊,我这朋友这里,有点问题。”

他指指太阳穴,“他精神一直都不太正常,前两个月就出现妄想的症状了,我们一向有矛盾,他天天说要让我输得心服口服,你看看,现在不就是把自己想出毛病来了吗,你们要是有心啊,把他关起来倒是可以,别以后病得更重了真把我给怎么样,那就遭了。”

站在床边的警官带着手套,拿着一根两米多长的锁链,锁链拖在地上,还银光闪烁,亮得刺眼,“季先生,这个东西,你认识吗?”季琛睫毛颤了颤,“不认识,那么粗一条,好吓人,李泽承,你不会是想要用它捆我吧?你是疯了吧?”“诶,不是,李泽承真的有病啊,他哥给他看了好几次心理医生呢,你们不信可以带他去做个精神鉴定。”

季琛油盐不进,警察也拿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