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语,他抓紧了机会往后蹬,奋力地踢着男人的小腿,企图用咒骂盖住男人的声音,“操你妈!老子操你妈!我忍不下去了!”季琛脚力不小,把男人踢得生疼,直往后缩,但箍着他的力气却分毫不减,“小声点,你想让其他人都听见吗?我现在就让下面的人上来看你。”
“看啊!随便看!看你这个变态!魔鬼!”“是吗?可我舍不得他们看我天天晚上欣赏的私藏。
你舍得吗?季琛?”“你拍了照片?”季琛声音小了下来,喉咙胀疼着,不可置信地问。
“天真的宝贝。”
男人笑得胸膛都在震。
季琛眼里的光熄灭了,聚拢在一起,化成了泪落下来。
他停止踢蹬,变成了男人怀里的提线木偶。
“乖,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
男人隔着面罩亲了季琛一口,抬手揩掉他下巴上的泪。
男人将他的双手提起来按在玻璃上,他低头,把整个体育馆看进了眼里。
傍晚时分,斜阳夕照,橙光在一个又一个馆中的少年身上辗转流连,却吝啬地不肯分他寸缕。
“跪下。”
他顺着玻璃缓缓跪了下来,眼睛追着光跑。
双腿被分开,黏连的阴唇自然张开,精液混杂着淫水顺着小巧的阴茎流了下来。
突然一阵温热潮湿,男人跪在他腿间,从后面含住了他的阴茎吮舔。
季琛怏怏地哼唧,灭顶的疼从铃口传来。
瘫软的性器已经没有任何勃起的欲望,男人轻轻慢慢含了一会儿,舔干净了,松开嘴。
季琛松了一口气。
男人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季琛低头看去,这东西刚好有男人的掌心大,粉色的椭圆流线型由粗到细,尾部翘起,像是硅胶做的。
季琛刚反应过来这是个粉色的按摩棒,就被男人拨开了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