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滴水,胸膛一片湿滑,“你去吧,衣服放在浴缸旁的脏衣娄里。”

没有戴眼镜的李泽承两眼汪汪地看着前方,却没有办法聚焦,难得的人畜无害,季琛忍住了抬手上去揉两把的冲动,抱着脏衣服进了浴室。

刚锁上门,被沐浴露香气掩盖的浓浓麝香味还是似有若无地逃了出来。

李泽承刚刚磨蹭半天就在做这种事吗?有客人在不能忍忍?季琛实在没资格这么说李泽承,因为闻到这个味道,他穴口一阵骚动,张缩着吐欲。

像一条闻到味道就发情了的野兽。

把手里的衣服丢进脏衣娄里,季琛打开了花洒,犹犹豫豫地放在了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