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我啧了一声,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便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正要说什么时,腹中忽然一阵不适,叫我痛得蜷缩起来,官姑娘瞧出我神色不对,一怔,问:“怎么了?谢兄?”
我一只手虚虚地盖在腹部,半晌才松开微微咬着的唇,将手递到官奴面前,道:“你先给我瞧瞧脉象吧。”
官姑娘不明所以,却也立即垂着眸给我听诊起来,只一会儿,她便惊悚地松开了手,盯着我不可置信地就要大声说些什么,我立即抬手做出噤声的动作,官姑娘才咬牙将惊呼吞了回去。
“怎么样?”我没有收回手,眼巴巴地问道。
官姑娘盯着我一眨不眨地看着,而后说:“谢兄,你这身骨分明是受了重伤,心脉都有损伤,你,你怎么伤成这样?这比我们在秘境里时还要严重,还有,你,你……”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腹部,猛地咬住唇,迷茫又不安地看着我。
“是叫那仙君一掌打的。”我闷闷地坦白,官姑娘倒吸了一口冷气,半晌都消化不了这一事实,过了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问:“他,他为什么打你?”
“我唐突了他此事算我倒霉,”我说,又瞥了一眼周遭,小声道:“我要与你说这孽胎,是我无意中怀了他的、他的灵宠的崽,那仙君便大发雷霆了。”
官姑娘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看,忽然又抬手到我的小腹上虚虚地一碰,福至心灵地说:“你现在可是堕不掉这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