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内仿若千年冰窟,整个人都迅速褪去了温度,痛得咬着牙,几乎要将下唇咬出鲜血来。

片刻后,他才缓慢地恢复了些温度,人也松开了牙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我喘了一口气,立即问:“前些日子,寒症都发作过吗?”

半晌后阿柒好似才恢复了意识,他迷茫地凝视着我,须臾才慢慢地回答:“发作过……只是……”

“你为何不对我说?”我打断他,气得厉害,“你早些说,也叫我给你他讨些药,做个准备,今日若不是你突然这样!我”我说不下去了,大好的兴致都被他糟蹋没了,气得脸色发白。

“我不想少爷担心……少爷身子还未好。”阿柒默默地说,像被我踹了一脚一样不敢看我,见我不说话,又抬起眼说:“少爷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好了,没什么事……”

这副半条命都进棺材的样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跟我说没什么事?

我嗤了一声,阿柒见我一脸不虞,竟然强撑着起身,伸手要去碰我,道:“对不起……少爷,一会就好了……我……”他看了一眼我双腿间垂软下去的雪白性器,一下哑巴了,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他都这副样子我若还要操他,岂不显得我谢辞是没有一点人性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