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时,我一见他将手探入我双腿间便要挣扎,只是如何能抗拒,他一只手便无法抵抗地将我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娘子,我今日心情不大好,你可莫要惹我。”他阴冷地说,毫无感情的眼眸死盯着我。

我只感到连日来被玩弄的苦楚已累计到无法控制的边缘,咬着牙骂他,“好啊!你想杀了我,那就杀了我好了你若不杀,我定会杀了你,将你扒皮抽筋,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双手不断挣扎,只见燕郎忽而轻笑了一下,面容冷酷,又见他手中灵光一闪,下一秒,我正瞪着他,就感到被压在头顶交叠的双手一痛。

几秒钟后,那剧烈的痛楚才缓慢地顺着我交错的手掌传来,我怔怔地抬起头,这一下,赫然看到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寒光凛冽的短打匕首

而那匕首此刻,便是直直地插在我交叠的雪白双手上,将其钉死在柔软的被褥上。

“你……”我眨了眨眼睛,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接着就见燕郎微微笑着,“我本不想如此对娘子,不过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操了娘子的,如此便是方便些。”

“啊……啊……!”我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原来人恐惧震惊到极点时,嗓子都像是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些破碎飘零的泣音。